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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怀的女孩,刚去做手术拿掉了,简单得不得了。跟来了次月事一样,很快什么都解决了。
易国昌一日又一日地持续进攻,婆婆也从老家专门过来,进门后直接扑通给她跪下。
她细数自己养大易国昌多么不容易,香火如果断在这儿,她不如一头撞死——说着她便要朝桌角撞去,被谷佳慧立马拦住。
谷佳慧动摇了。
如果他家三代单传这么想要男孩,那姑娘出来肯定也不受待见。与其卡在这儿左右为难,还不如......干脆遂了他的心愿?
可这流产手术和易国昌轻描淡写的“简单”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子宫颈被海带棒强力扩张,像一把钝刀撬开她的身体。探针探到宫腔最深处,如同一条蛇在她体内翻搅。
刮宫的痛让她几乎晕厥。下腹部抽搐痉挛,像是比最严重的经痛还要痛上百倍。她的手术服被汗湿透了,恨不得能挤出水来。
下了手术台,她愤恨地看着易国昌,想咒骂却完全没有力气。眼前的男人焦急又心疼地看着她,可她却觉得那双眼如此陌生冰冷,快要不认识了。
原来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娘家来问,她压根不敢说真相,只吞吞吐吐说孩子掉了。自己的妈说要来照顾小月子,她推说有婆婆在不用了。
这是自己挑的人,父母一开始坚决反对,她还绝食抗争。现在不管易国昌是人是鬼,她都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难道.......还能离吗?
这次之后,易国昌对她越发照顾有加、关怀备至。在家几乎不让她下地走路,到哪里都是抱。家务做饭他一手全包了。
日子逐渐过去,看着易国昌又要上学,又在家里忙前忙后,谷佳慧的气就这么渐渐消了。
等开春她第二次怀孕,这次没有喜悦,只有忐忑。她惴惴不安地问易国昌:“如果......如果这次还是个姑娘,怎么办?”
易国昌笑她傻:“你学过概率吧,怎么可能呢?哪能那么巧,还连着两胎都是女的?”
从B超医生那里出来,谷佳慧惶惶然觉得脚步不稳,趔趄一下差点摔倒。
竟真的又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