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说了这件事情,让她去库里选几样补品和礼品,寄到岭南去,聊表心意。
黎青缨也是唉声叹气:“哎,都是顶好的人,老天爷怎么就这么爱折腾他们呢?”
时光荏苒,眨眼间便已经进入农历二月。
二月初一夜里,我坐在南书房柜台后面,一边守铺子,一边画图纸。
既然打定主意要继续经营,并且要经营好阴当行,那目前的经营模式就必须得改,当铺里面要重新装修,还得将经营规则拟定好,这些都得慎之又慎。
就在我画图纸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很轻很轻。
要不是我如今修**底深,根本察觉不到。
我看了一眼时间,才九点。
这段时间这个点儿,几乎都没有人来。
我抬眼朝门口看去,就看到一个浑身裹在黑色斗篷中的家伙走了进来。
直到他开口,我才确定他是个男人。
他将一张阴当行的当票放在柜台上,说道:“我要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