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肌肉少得可怜,两条匀称细白的腿半曲着,膝盖上还有星星点点的吻痕。
黑豹被用力地踩着头挣开,不禁委屈地哼哼几声。
坐到餐桌前,两个人谁都没开口——或者说,是陈尔若不愿开口,陈宿在耐心等着她。
姐弟关系在短短一夜间变了质。
他早有预想,而她是被迫接受的。
但做都做了,若她还妄想他们能回到原来的关系,他也不介意让她再亲身体验几次……反正昨夜在吐真剂作用下,他已经把她从里到外彻底摸清楚了,还不厌其烦地问了她喜欢的地方、偏爱的姿势,问到她崩溃地咬住他的嘴唇,不许他再问,咬出血来才作罢。
把他当弟弟,可以。
只把他当弟弟,不行。
“我们……”
刚醒不久,陈尔若的声音还带着些沙哑,她的两只手放在膝上攥紧了,开口说了两个字就泄了气,颓废地垂下头。
“我们做了。”
陈宿替她补完未尽的话,望着她发白的脸,进一步说明:“不是做梦,也不是幻觉。姐,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不准反悔……也不准消除我的记忆。”
陈尔若捂住脸,生出绝望。
陈宿显然什么都知道了,连她惯用的手段也了解得清清楚楚。
见她又不声不吭得缩起来,陈宿见怪不怪,利落地替她处理烂摊子:“这两天你不要出门,蔺霍的事我来处理。他身份不低,是高层从东部军区调过来的哨兵。虽说你们之间存在男女朋友关系,但被你……”
“侮辱过。”陈宿微微顿了下,看向她的眼神些微妙,声音迅速恢复平静,“他不肯轻易放过你是一定的。但强行带走向导属于违反白塔保护法的行为,以他的身份,他也不会在西部军区这边留下把柄,被这边的高层困住。”
“昨晚两则匹配度被白塔判断为异常信息,是谷晁用了些手段帮你掩盖过去,我暂时不了解他的用意……他的真实身份比蔺霍更隐蔽,我还得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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