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着什么雷吧,你坦诚跟我说,他别的地方没毛病吧?”
陈尔若思考片刻,诚恳地摇了摇头:“没有,他人挺好的,各方面都挺好。”
“真的吗?”申蕊皱起眉,“说实话,我看他那张脸,长得就够招蜂引蝶的,感觉不是什么……纯情挂。”
她讷讷:“那个,他跟我说他之前没谈过……”
“陈尔若,这鬼话你不会真信了吧?”
申蕊眼睛瞪大,难以置信:“你真信男人嘴里,说你是他初恋啊?”
“不是,你听我说,他真的……”
陈尔若慌忙张口,想要解释。
“老天啊,没我帮你看着,出去一趟你真栽情网里了!哪个贱男人敢这么骗你!”
申蕊气得脑壳疼,她坐直了身体,把她也拽起来,严加拷问:“陈尔若,你老老实实给我说清楚,你俩到底谈到哪一步了!”
“亲嘴没?”
“……亲了。”
“进一步呢?”
“……”见她皮笑肉不笑,陈尔若苍白地解释,“这个是我主动的,不怪他……”
越听她说话申蕊越来气。
她从上学那会儿就知道陈尔若是个总把情绪闷在心里的笨蛋,长了张又漂亮又好欺负的脸,像个小白馒头,谁都能捏一把。
她的脾气和她截然相反,因为年少轻狂,拎着凳子把班里那个追不上她还恶意造黄谣的男人砸得头破血流,被迫转学。
她本想着到新学校遏制坏脾气,结果忍了没几天就再也忍不住。每次转学,她妈头疼地问她为什么又惹祸,她只有一句话,谁让她身边的贱人那么多,欠骂又欠打。
后来她妈车祸没了,她爸再娶,也不管她了,她慢慢也就把自己的脾气调理好了。
最后一次转学,她以为自己能安安静静地把学上完。但撞见班里小女生被那群贱人在冬天泼冰水,她最终没忍住,拿着脏兮兮的拖把把人赶走,追着她们破口大骂。
她以为她骂爽了,放学后却没出息地跑到厕所哭鼻子。祸不单行,在马桶上坐了没一会儿,她又发现自己来月经了,用这个月打工的钱,新买的浅卡其色的裤子也被弄脏了。
她独自蜷缩在那间狭窄的厕所隔间里,疼得不想动弹,准备等到班里的人都走光了她再出去。却没想到有人敲响了她隔间的门,小声地跟她说:“你在里面待很久了……”
她疼得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