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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尔若一时难以回答,有些欲哭无泪。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哪里有哨兵让她用?再说了,这幕天席地的,让她野战她也接受不了啊……最最糟糕的情况,万一精神暴动只能由蔺霍帮忙缓解怎么办?
都说祸不单行。
她觉得自己算是倒霉透顶了。
她还在努力组织语言,而面前的“蛇”眉头已经紧皱起来了:“需要,多少?”
……什么多少?
如果一个不够,难道要同时找……
陈尔若自己都被脑中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惊住了,脸蹭的一下红到耳朵尖,视线飘忽不定,看起来整个人快熟透了。
很显然,她的想法都被面前人洞察。
他沉默片刻,又问:“多少,猎物……我通过,杀戮,缓解。”
陈尔若:“……”
还有什么比脑子里肮脏的想法全被人看透更让人崩溃呢?所以到底为什么他有读心术?她杀不掉,还不能抹去他的记忆……
她忍着羞耻,勉强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不靠这个缓解。我靠……”
最后两个字被她说得含糊不清。
“交/媾?”
“蛇”的神情没有变化,稍稍垂下眼,似乎在沉思。
明明都是表达,在他嘴里换了个词汇,就变了个味道,只是咬着字清晰地吐出来,就让她莫名地不自然。
但既然这事已经逃避不了,陈尔若索性破罐子破摔,抛去羞耻心,把她的情况都与他说清楚了。
说着说着,她不禁颓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还是现在这个情况。”
“不够。”
“……什么?”
“体/液,不够。”
“蛇”的目光有种沉稳的说服力,但并不具有侵略性,轻轻落下来,话语简短而直白,像低哑遥远的回音,充斥着让人脸热的性感。
陈尔若闭上眼稍微冷静了一下,她感觉自己是鬼迷心窍或者被精神暴动影响了才会对眼前唯一的雄性生物产生某种古怪的欲望。
脸和身材都完美无缺。
看起来也不抵……
而且不会有事后的各种麻烦事……
如果忽视他本身具有的,似乎真的可以作为临时炮/友的人选。
陈尔若极为艰难地开口:“但我现在再去找那个哨兵已经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