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一杯威士忌,他靠在椅子上,目视着被抬进来的尸袋。
当两人准备扔到地上时,南川夜枭指了指他的床——
宁风笙被丢到床上,越发地觉得不对劲……
这是什么地方?她身下软软的,感觉躺在一个大软垫上。
一把低沉诡异的嗓音响起:“我最喜欢解剖尸体了……”
宁风笙背脊僵住,浑身的毛细血管都紧张得打开了,立马又觉得声音很耳熟——
虽然他故意装得低沉沙哑,她还是认出来了,是南川夜枭的声音!?
宁风笙想打开拉链一探究竟,却怎么也扯不开。
“先切哪里好呢?把头割下来好了……”那诡异的嗓音含着笑,就在她头顶响起。
“南川夜枭!是你对不对!?”
“……”
“你不要装神弄鬼的吓唬我,我知道是你!”宁风笙挣扎着想坐起来——
“你胆子真的很大,死人的袋子也敢进去。”南川夜枭嗓音终于恢复正常,慢悠悠地说道,“体温362度,尸僵未形成……装死这门课,你该求我亲自教。”
她是他见过的最胆大包天的女人!
半夜偷偷溜进铁工厂,还想伪装成死人混出去!
尸袋拉链拉到锁骨处卡住,黑暗中探来戴着黑革手套的手:“这拉链倒锁的,别费劲了。”
“快给我解开!”
“我下午才警告过你,别靠近工厂……不听话?!”
“你再不解开我要闷死了。”
“这是教训。”
南川夜枭把酒杯搁到一旁,索性坐在钢琴上弹奏起来。
“南川夜枭,你太过分了……你放我出去!南川夜枭!”宁风笙用指甲刮着布料,这裹尸袋的质量未必也太好了?!
琴音盖过了宁风笙的声音,南川夜枭闭着眼,不需要看琴键,手指在黑白键上跳跃着,美妙的琴音流泻开来……
直到,一声重物落地声。
宁风笙挣扎着掉到了床下,痛得闷哼。
琴声终于停止了,南川夜枭回过脸看着一动不动躺在地上的黑袋子,皱眉:“别装死。”
宁风笙:“……”就装。
他沉默了几分钟,找来一把剪子。
在宁风笙以为他终于会帮她把拉链打开的时候,他捏着布料剪出三个小孔——分别可以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