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没做,他自说骚话,把自己说出火来了?
“宁风笙,我要见你。”南川世爵靠着椅背,扯领带的动作暴戾又性感。
“不行,我要挂了。”
“你敢!”
“你到底要干嘛?”
“我昨晚做噩梦,右眼皮一直跳。”
“南川少爷还信这个?”
“关于你的,我都信一下。”
“我不是好好的吗?”宁风笙脸色微沉,这或许是他们最后一面了,隔着冰冷的屏幕,深深刻印着他的眉目,“你记不记得你说过,只要我活着,你就不会死,会一直活着守护我?”
南川世爵扬高眉头:“我没有老年痴呆,记性好得很。”
“记住你说的话,不许食言,我会好好活着,所以你也一样!”
南川世爵笑了,看到她神气活现的模样,打消了担忧。
“……那我挂了?”
该死,就这么急着挂他电话?
“吻我。”
“这怎么吻?”
“你说呢?”南川世爵坏笑,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宁风笙将手机贴近唇瓣,飞快地吻了吻摄像头,不等南川世爵再提要求,切断了视频。
她怅然若失了好一会,继续收拾行李,忽然发现首饰盒里少了几样贵重首饰——
……
生日宴设在郊外的牧场,场地够宽阔。
宁风笙踹开彩带飘扬的栅栏门,双眼盯着宁姗姗,她正拎着裙摆旋转,蕾丝裙裾上绣着花纹在阳光下泛着银光——那是妈妈临终给她手缝的十七岁生日礼服。
“谁准你碰我的东西?”宁风笙扯断篱笆上缠着的粉色气球,爆裂声惊飞了啄食草籽的白鸽。
“我还不嫌这旧衣服……”宁姗姗故意撩起裙摆露出内衬的刺绣,“这里还绣着「笙」字呢,你要不要剪下来?”
明知道这件衣服宁风笙多宝贵,挂在衣柜里从来都舍不得穿。
“宁姗姗,你别逼我在生日宴里动手打你!”
“那你打啊,最好把这场宴会搞砸了!”
宁风笙火冒三丈,瞥见雪姨从厨房出来——那首饰盒里遗失的一整套首饰,都戴在她身上!
“还给我!”宁风笙扑上去扯翡翠耳环,“这是奶奶给我的嫁妆!”
雪姨捂着耳朵尖叫,高跟鞋踩碎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