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角一列队保镖巡来。
宁风笙瞥向最近的一间套房,推着餐车撞开门——
香槟杯倾倒的脆响中,撞破一室旖旎。
男人倚在落地窗边的丝绒沙发上,银灰色西装松散地挂在臂弯。
他正扣着穿酒红吊带裙的女人后颈深吻,灯光斜洒过他半张脸——
睫毛长如鸦羽,眼尾缀着颗猩红泪痣,薄唇沾着女伴的樱桃色口红,像雪地里溅开的血。
听到动静,他懒懒掀起眼皮,虹膜竟是罕见的灰蓝色,像是融化的铅汞,裹着层雾蒙蒙的邪气。
在他的身前身后,还有几个妖娆性感的女人在打扑克牌。
“新来的?”他松开女伴的腰肢,丝绸衬衫滑落肩头,露出锁骨处妖异的荆棘纹身。
他整个人像柄淬毒的银刃,美得极具侵略性。
走廊炸开纷乱的脚步声。
宁风笙反手锁门,后背抵在冰凉的门板上:“借地方躲一下。”
“找死吗?”一个白皮美人怒斥道,“枭少爷的至尊包间你也敢闯?”
南川夜枭邪肆的目光正落在她身上,赤裸打量着。
这男人身边簇拥着好几个穿着火辣的美女,衬衣扣子解开了一半,胸膛、脖子、衣襟都是口红印。
“在办事啊?”宁风笙尬笑了两声,“没关系,就当作我是一团空气。”
这男人玩得真花,左拥右抱着五个香辣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