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怒,护佑我一家老小。”富商说罢奉上金银,柴刚出事后,是一个年轻人顶上了月神庙庙祝一职。
年轻人伸手,亲自为他倒上一碗符水,缓声道:“喝下这符水,月神会饶恕你的。”那富商竟不假思索地一饮而尽。
夏清朗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嘀咕两句:“这算什么事,我们没日没夜在抓凶手,他们倒好,在这里求神拜佛的。这月神要真那么厉害,倒是把凶手抓到衙门去啊!”
当初祝余瞧见那些人在沙丘伏地叩首的模样,就觉得浑身不舒服。而后出了神画杀人一事,本以为百姓会因此失去对月神的信心。可谁知,这根深蒂固的思想最难动摇。
“谢大人。”衙门的捕快匆匆跑来,“衙门外头有两个人,说是柴刚的家人,县令让您过去一趟。”
柴刚的家人?祝余有些奇怪,此前从未听说过这个柴刚有家人。更何况,在月神洞时陆银川曾说过,柴刚是三年前来的寒江。
衙门口,匆匆来往的人群中,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抬头望着衙门的牌匾。
这不是当日在仰月楼里遇到的胡娘和柴桂。柴桂,眼下想起这个名字……
“怎么是你?”胡娘见着谢展起先惊讶道。
县令瘪了瘪嘴道:“这位是刑部的谢大人,王上面前的红人,可休要无礼。”
“知道了,谢大人这厢有礼,这便妥当了吧。”胡娘如往常般万般风情于一身,那眼珠子就快掉在谢展身上。
柴桂本是怯懦地扯着胡娘的衣角,害怕躲在身后。一听是来的是大官,此刻跑了出来,双膝跪地。
女孩软糯的声音颤抖着:“大人,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阿兄。”
谢展蹲着身子扶起小女孩,耐心问道:“你阿兄是谁?”
柴桂抽泣着:“他叫柴刚。我阿兄不会杀人,不会杀人的……”
众人相互看着,柴刚竟然有个妹妹。
县令说话没留余地,眼神凌厉:“你那阿兄刺杀襄王,证据确凿。眼下官府的人正在追捕他。你倒好,自己找上门来。来人!”
“慢着!”身后的男子虚弱地靠在椅背上,襄王经这一早眼神多少有些疲惫,他抬了抬手,“不过是个孩子,此事与她无关,放她走吧。”
一旁的老宋看不下去了:“王爷,此时就不要心软了。你要知道,那柴刚一日未抓到,您便有一日的风险。”
柴桂生气道:“你们要抓阿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