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你为什么要选择背叛吴晗？”
“以她对你的信任，想来不会亏待你，所以我想问问，为何你要背叛揪住，转而将这些秘密与我共享？”
问出问题，辛霁华随即淡笑，“不用紧张，只是随口问问，可说可不说。”
辛霁华嘴上这么说，张申略心里却清楚，这就是辛霁华的一次试探。
若他不愿正面回答，或是回答稍有错漏都有可能让辛霁华产生怀疑。
他已经想清楚，既然都选择了背叛，那就没什么可遮掩的。
他不求辛霁华能给自己多优渥的回报，只要能保住性命足矣。
“您说笑了，那只是在人前。”
“吴晗这人睚眦必报，性情又格外多疑，哪怕是我，也时常会被她羞辱。”
“而且……”张申略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她控制欲极强，明面上我们这些人是她的安保，实则早被她视作家奴，一言不合便是非打即骂。”
说着，他伸出手，露出密密麻麻的伤口。
这些伤口有新有旧，无一不是深入血肉，“这些就是证据。”
确定眼前人并非吴晗派来，辛霁华暗暗松了一口气。
“所以，你来这，想和我说什么？”
“如果，仅仅是和吴晗有关，就免了，你应该清楚，她不可能逃得掉。”
张申略点点头，继续说道：“这个我知道，今天我来这，便是想给您一些全新的消息。”
“在上京，可远不止吴晗一个背叛者，这样说人不计其数！”
“而他们之间，有着一个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