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半年前，我就已经提醒他们，该将那些冗余产业抛弃掉了。”
“再不济，再不济也该将这一部分产业缩编！”
“他们倒好，不仅什么也没干，反倒提高员工工资，说什么行业寒冬之下，不止他们不好过，拼的就是谁更能熬。”
“这回好了，不用熬了，若是渡不过这道难关，姑苏家直接可以彻底破产清算了！”
谈及这些，慕振华一脸不忿。
可他不能说这是错的，只能说，这是姑苏家的选择。
毕竟，在这种人人自危，实业逐渐崩塌的时代，依旧肩扛责任的企业已经少之又少了……
“爸，您说姑苏家之所以会有当下的麻烦，完全是因为不愿缩减企业规模，还提高了员工的工资？”
辛霁华却是从慕振华话语中找到了漏洞，激动地问。
“是啊。”看着一脸笑容的辛霁华，慕振华却是一愣，顿觉好奇。
难不成，自己这个女婿又有了什么奇思妙想？
“这一次的事情，或许还真有解决办法！”辛霁华笑着开口道。
“哦？”慕振华的好奇心在这一刻被辛霁华挑起，他侧身凑近辛霁华好奇地问。
就连慕婉目光也被辛霁华所吸引。
“其实，这种关头，如果能有上面补贴和扶持，这种事也就没那么难渡过了。”
“毕竟，上面再傻也知道，行业寒冬还是会过去的。”
“不管是三年还是五年以后，是行业缩小规模也好，还是清除一部分野蛮生长的企业都好。”
“当行业寒冬结束以后，上面还是需要一些足够优秀，足够出类拔萃的企业能够继续担任龙头。”
慕振华有些急不可耐地说道：“所以，你是想，通过聂老那边的关系，给予姑苏家一定的扶持？”
说到这，慕振华无奈摇头，“哪有这么容易，那些得到扶持的企业，背后都有各自的关系。”
“姑苏家倒好，这些年虽说和金陵走得近，可你也知道，上个朝代便是定都金陵，新朝再立，定都上京，上面的资源自然也就紧着上京附近的企业，而非金陵的。”
“这一来二去，姑苏家虽是当年的第一股，自然而然也就被摸摸放弃了……”
说到这，慕振华无奈摇头。
若姑苏家所在是上京，而非金陵，只怕又是另一幅光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