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本世子不接受,至于玉佩,还请三小姐暂且保管妥当。”尉迟砚见她如此抗拒,脸色黑了黑,一口气堵在心口难以疏解。
他真想撬开她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什么,随意给他安上莫须有的罪名,还满口理直气壮。
玉晚尴尬放下手:“那我的荷包?”
“扔了。”尉迟砚淡淡睨向她,“纵然你厌弃我身患残疾,在我们没真正退婚前,还望三小姐恪守本分,同其他男子保持距离。”
她找不到合适理由说服他,看她步步瑟缩后退,私以为她打从心底里介意他是个残废。
“随世子怎么想,就算我不退,你早晚会退的。”玉晚红着脸小声辩驳。
尉迟砚深深看了她一眼,懒得同她争辩,揣着一肚子火气,头也不回转身离开,没有哪一次的步伐像这般平稳,可急促中还是暴露残缺的事实。
……
一转眼,品茶宴已至。
地点设在行宫附近一处庄园,来的多是京中才俊,以及名门贵女。
此次宴会少不了吟诗作对,舞文弄墨,各种比试争奇斗艳,大家万万没想到,这里出现一位不速之客。
“砚世子怎么来了?”
“他不是自从腿废了之后,很少出现在众人眼前吗?听说前阵子还遭国公府退婚……”
“还是国公府看得长远,一辈子正常行走不了的废人,皇上不重视,空有世子头衔,不嫁才最正确,我也不会让我闺女嫁他。”
“你瞧他走路那样子,不就是跛子吗,连他死去的生母都嫌弃,依我看,还不如坐个轮椅妥当,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
墨色身影渐渐走近,目光顿了顿,挨个朝他们的脸扫去,犀利又危险。
一群人立刻闭嘴,不敢当面蛐蛐。
尉迟砚扯唇,阴沉一笑。
却让人莫名毛骨悚然。
玉晚来得晚,本就不愿同那些女子周旋,特意在庄子里面绕了一圈,才往前院走去。
“哪儿来的死猫,滚远些,都没了一条腿,还爬出来恶心人。”
“我才做的新衣,要是踩坏了入不了砚世子的眼,叫我回去怎么给爹爹交代?”
“小喜,把那只死东西给我扔池塘,淹死这蠢物!”
一名身穿华服的女子恼羞成怒,使唤婢女处理不知从哪儿蹿出来的猫,随即匆匆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