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嗯,记得早点歇着。”林昊嘱咐一句便关上门离去。
屋内再次归于沉寂。
林鸣缓缓地抬起头,看着窗外无尽的雪野。
远处的夜空中,北地的极光如鬼火般在高空舞动,城墙之上,烽火台还在燃烧。巨狼城的旌旗在对面山巅隐约可见,一场战争已经无法避免,而他却在灵魂深处咆哮:
“这是新的身份……还是一场更大的操控?”
他不敢再想下去,眼神微微发红,仿佛下一刻就会滴出血来。
他猛地打开一本古书,试图寻找任何关于“灵魂附体”“因果替代”的线索,但越看,越感绝望。这里的学问完全偏向军事、炼金与北地魔武,没有任何“命运学”的记载。
忽然,一页夹缝中,落出一枚泛黄的纸鹤。
林鸣呆住。
那是江南的纸张,那是熟悉的折法,仿佛是他亲手折出的模样。
他缓缓捡起纸鹤,展开,里面赫然写着一句字迹潦草却无比熟悉的话:鸣哥哥,如果你忘了我,就让纸鹤飞来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