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青山虽正火大可被这曹睿说了几句心境竟莫名就平和许多。
他心中有所警觉表面却不动声色恭敬拱手道:
“还请道长解惑!”
这道士太神秘。
虽感受不到他身体内有多少力量
曹睿尴尬笑了笑一指军营对面不远处那家酿酒的小作坊道:
“施主贫道赶路有些急了有些口渴。施主可否请贫道喝一杯水酒?”
“当然可以。”
洪青山道:
“可否请道长去营中一叙我让人去贵宾楼买些好酒来?”
“不必。”
曹睿拒绝:
“这里的酒对贫道已经是人间极品。”
很快。
便有亲兵买了两壶酒过来。
曹睿接过一壶直接就往嘴里灌把他道袍都打湿了也不在乎。
“痛快!”
直到一口气喝完壶中酒曹睿这才笑道:
“多谢施主的美酒!既如此我便多为施主测个字吧!不知施主您想测个什么字?”
洪青山心中一动:
“道长既如此便测这个‘酒’字如何?”
“酒字?”
曹睿眉头一皱。
想了想忽然蹲下身来用手指在地上的泥土上写了一个酒字反复观看。
但他越看面色越凝重口中还念念有词:
“怎回事。这不对啊。我怎看不破了?”
他又抬头连连打量洪青山。
把洪青山都搞的心里有点发毛了忙恭敬问道:
“道长难不成我运势不好…”
“不是。”
曹睿摇头:
“施主本来运势的确不好印堂发黑此行东去或有大风险!但不知为何施主你身上又有一股…一股气运笼罩贫道竟也看不透。”
说着他拂尘忽然一扫地上的‘酒’字道:
“施主你看这是什么?”
“额?”
洪青山忙瞪大眼睛看过去:
风吹动地上尘土又像洒脱的洒又像是酉时的酉一时竟不可分辨。
“道长晚辈愚钝。还请道长解惑。”
曹睿笑了笑:
“我刚才已经解惑了。施主你的命数我算不准。遁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就像这个酒字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