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到时候名不正言不顺,更是笑话。
余氏便不说了,推开程媺扶她的手,哀哀地哭,往正屋去了。
桂儿笑着走过来,“程娘子,我都听见了,你为我说话。”
程媺摇头,拿手指头替她娘戳她的额,“我看你,想什么事就要一直想着这个事,让你尽早死了心也好,男男女女的事,你就折腾吧。”
桂儿捉住她的手,“程娘子,这几个月我都在干活,鲜少找他,找他一回让我不畅意一回,我说另找一个他也同意了。”
“他同意了?是真同意还是你逼的?”
“真同意,他弄上面顾不了下面,弄下面顾不了上面,弄一回两回弄不了三回四回,有人帮他分忧,他怎么不同意,他还帮我看人了。”
程媺目瞪口呆。
“程娘子,吴用口舌活手艺好,陈虎雀儿大腰力足,你说我要哪个?”
“停!停!”这不是她该听的,这不是她想听的,程媺制止她,“你不要跟我说这些,等你娘气消了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不要再给我讲这些。”
“那我试过滋味了再给你讲。”
别讲!
程媺就听那一耳朵,已无法直视后山冈子那几个男人。
她有预感,以后这些男人都是桂儿的囊中之物。
天要下雨,奴要入赘,只要人还给她干活,随他去吧。
小六对送新鲜吃食这件事比较积极,先往赵八爷家送去了一趟,后来又得了一些,往郑里正家送去了一趟,再得的,就要往镇上的酒楼送去,她盼这一天盼了好久。
程媺就知道她要整点事,不是她逼问,这次小六还要瞒着她。
“卖雪花酪?”
去年夏天程媺给他们做过,冬天储藏在地窖的冰块,到夏天热的时候拿出来,凿成碎冰,淋上牛奶和干果碎,半饮半吃,消暑解渴,那时小六就问把牛奶冻成奶砖,直接凿成奶味十足的碎冰可不可以,当然可以,程媺与她一起发散思维,想出了很多种不同的雪花酪。
今年小六就这么做了,冻了奶砖,搜集了程媺平时给她吃的葡萄干,还特地去请教徐寡妇做红豆。
而且她让赵大田给她做了放料的冰桶。
挺有想法,但是,她真的还小啊。
“娘,桂儿姨陪着去,我就在胡掌柜的酒楼里卖,不乱跑。”
小六扯着她的衣裙摇摆,哀求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