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见。”
上官端捏着玉带板思索了好一会儿,外头风雷大作,一个炸雷响在头顶,兀地让他心惊不止。
“从肖,你去雷总管那里看他歇下没,再叫青木去我房里。”
从肖去了,上官端走到廊外檐下,大雨将至,他要去看一看吗?
他磨磨蹭蹭想了很久。
从肖回来禀告雷总管那里已歇下,支支吾吾说好像有点奇怪。
“你真感觉除了跟着他来的四个人,还有其他人的气息?什么人,多少人?”
随着他急切的话语,一个闪电扯开,程媺临走别含深意的两个字“保重”又闯入他的脑海。
汉人说话兜兜藏藏,言语机锋不少,惯常没有白说的话,她为何会让他保重?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好到互道珍重吗?
“估不出来,恍惚看到黑影闪过,善敛气息,当是高手。”
他叫从肖上前,耳语一番。
大雨落下的时候,程媺正搂着小六小七在炕上亲热。
这是第一次她离开两小只这么久,刚进家门就被小六扑在怀中,小七也一直扯着她的衣裳紧紧跟着。
“娘,我好想你。”
程媺搂紧小六,问小七,“小七想不想娘?”
小七点头,不说“想”,说:“啊!”
程媺教他,“你说,想。”
小七:“啊!”
两小只十分依恋她,不管她走到哪里,一人抱住一条腿。
吃过晚饭,又给他们擦洗,终于舒舒服服地上了炕。
外面风雨再大,有自己的家,有热饭吃,有蓬勃生长的小儿,就觉十分温暖幸福。
余氏和桂儿也十分依恋地挤在这个房间里。
程媺不在的时候,她们都不知道日子该咋过,村里人都在说,收得多了,难免来那些个眼馋的,遭了豪横,程娘子一个妇道人家,肯定要吃亏。
余氏就天天愁,程娘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们怎么支棱起来。
现在好了,程媺回来了,有了主心骨,喘气都舒坦了。
房内点了两盏灯,还是暗,余氏习惯性地拿起针线,被程媺给夺走了,“可不许再弄。桂儿,家里的门都关好了?”
“风雷刚起时就关好了,牲口都赶进棚子里,也栓好了门。”
余氏忽然想起徐寡妇来,问:“秀英怎么跟着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