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余氏说了一遍,他说,“既然是从去徐寡妇家就没再见,我们先去徐寡妇家找。”
余氏找了,“她家没人。”
祁松喊了李鱼和臭狗两个,与余氏一齐往徐寡妇家去。
照例在门口喊了几声,门扉紧闭无人应声,祁松说,“破门进去看看。”
如果最后来过徐寡妇家里,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破门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门后有人抵着。
“谁!谁在里面?”
臭狗从后门过来,“后面也有人。”
祁松:“里面有蹊跷。”
臭狗:“撞不开。”
祁松推开,绕着屋子和暖棚走了一圈。他的目光留在暖棚上。
暖棚是他最先这样建的,他知道暖棚的顶可以卷舒。
李鱼的身体较轻,他示意李鱼爬上去,从棚顶进入。
李鱼有些害怕,因为不知道屋内是什么情形,人们总是对未知恐惧。
祁松和臭狗分别在前后门,一人撞一个门,忽然听得“啊——”的一声,李鱼从天而降,落在院内。
“程娘子!桂儿!”
他这么一喊,祁松便知人都在里面,恐怕不好!
他使劲再去撞门,门后没有人抵挡,门破了,他摔在地上。
“你们是什么人!”
天光昏暗,有人挟持了程娘子,桂儿被绑在树上昏睡,李鱼与一人在打斗,后面臭狗还在撞门。
程媺冷静地告诉他信息,“祁伯,这些人是上观马场的。”
“程娘子——”余氏惊恐喊叫。
从肖拿刀抵着程媺的脖颈,对挡在前面的人说,“我们主人请程娘子去坐一坐。”
祁松喝道,“你们主人就是这样请人的!”
从肖的耳朵一动,听到远处传来马蹄声,终于来了。
“劳烦让一让,若是你不满意,那我们放点血?”他作势要去割程媺的脖子,程媺下意识地躲了一下,祁松也第一时间让了步子。
王三见从肖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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