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矗立着角楼,城内水源粮食丰富,据险而守,城池固若金汤,“阿嫂当坞主,那我要练队兵。”
程媺深吸一口气,“朝这个目标努力吧。”
阳光甚好,堂前,程媺把小六小七放在赵大田打造的木头推车里。
这个推车有两个座,小六小七对着坐,中间还有桌板,像火车座。
桂儿不知从哪里跑回来,气喘吁吁地喊,“程娘子,石头哥抓住了陈老汉,你快去地里看看。”
迎着光刺眼,程媺眯着眼看过去,“怎么了?”
“陈老汉在咱们地里搞鬼!”
余氏从屋里出来,“程娘子你跟桂儿去看看,我来看着两个孩子。”
陈老汉是村里的外姓人,并没有多老,还不到五十岁,是个结颏子,说话不利索,“程,程,程……”
桂儿挺起胸脯,“这是我们东家,程娘子。”
赵石头还抓着陈老汉的衣服,陈老汉缩着身子,像要把自己缩成一个圪蛋,程媺说,“石头你先放开他。”
来的路上程媺听桂儿说了,说陈老汉鬼鬼祟祟在他们地头拔苗,前日个也见他在附近晃悠。
程媺问他,“您老儿在我们地里干啥呢?”
“程,程,程老,老板……”陈老汉嗫嚅半天,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话。
程媺看了看地上四周,赵石头在这儿拿住陈老汉,说明他之前就蹲在这里。
倒是发现了一样东西。
程媺过去捡起来,一片带黄褐色粉疮的叶子,她面色凝住,冷声问陈老汉,“这是哪儿来的?您老儿在我们地里干这事来了?”
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这是片枯黄的叶子,石头和桂儿不就没留意。
石头问,“东家,这是什么?”
“小麦病害,感染后影响小麦抽穗灌浆,轻则麦粒不饱满,重则麦株枯死。”
“好你个灰货!”桂儿气得撸起袖子要上前揍人,程媺伸出胳膊拦她一下。
“老伯,您老儿要是存着这样的心思,就不要怪我们不讲乡邻之情,您晓得桂儿,是个有仇就报的人。”
陈老汉脸色发白,双腿一折,跪着求道,“饶,饶命,饶,饶……”
桂儿拿眼色询问程媺,打不打?
程媺问她和石头,“你们知道他的地在哪儿?”
不耐烦听陈老汉结结巴巴没个重点,程媺让石头和桂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