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住了,赶上去买了两个。
他们穿过集市,往镇北走,周围的人越来越少,忽然牧云把牛车停下,桂儿问,“怎地不走了?”
牧云比了个嘘的手势,翻过车辕,从另一边往后方,三步并两步逮住一人。
“你是什么人,为啥跟了俺们一路!”
被他抓住的是个四十岁的男人,圆头钝脸,肤色不深,双手十指短粗,有伤有茧,衣服上全是补丁,脚上穿着一双草鞋,他肝胆儿一颤,捉住牧云的手,“我,我就是看看她……”
“看谁,看啥?”桂儿摆好招式追过来,眼前忽然一亮,“大爹!”
“真是桂儿啊?”
桂儿对牧云说,“这是我大爹,赵大田。”
牧云有些尴尬地松手,“对不住。”
“没事没事,”赵大田有些局促无措,憨笑着道,“我就是看到像桂儿,怕是眼花了。”
“大爹,是我,真是我,我和娘前几日回来了。”
“哦哦,回来了,回来了就好。”
“大爹你在哪儿做事,几时家去?”
“这几日就回去。这位是——侄女婿吧?”
牧云一噎,“不是。”
桂儿说,“还不是咧。”
“哦哦。”赵大田想,那就是迟早得是。
“大爹,我们找采石人,你知道去哪儿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