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输了一回,你就失了志气么!”
要就这么放弃,牧云也不甘心,“为何我日夜苦练,气力依然比不过一个女子?”
林捕头道,“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即便不眠不休日夜挥动拳脚苦练,也打不过一个总角少儿,同样,一个总角少儿再怎么日夜苦练,也打不过一个加冠之人,你还未到时候,过两三年你再看。”
林捕头说的在理,但是没有把话说透,牧云还不懂男女差别,他只听到再等两三年,再等,再等。
两三年前他就在等,两三年后自己也没变得有多厉害,现在又想着两三年之后,就像一个永远也达不成的目标,让人泄气,无望得很。
垂头丧气地从林捕头那离开,回到家门前,徘徊许久,自觉无颜面对程娘子,牧云转身往大街上去了。
漫无目的地在街巷中游荡了个把时辰,行到一个菜圃边,远处树梢上落着一弯月牙,像搁了一把弯刀,牧云驻足看了一会儿,没发现几个泼皮悄无声息地围住他。
夜色太暗,看不清几个人的样貌,只看得到几人衣衫褴褛,精瘦得像猴,高矮与他差不多,站得歪七八扭,仗着人多围了他。
牧云扬声道,“几位好汉,相烦借一条路。”
几个人嘻嘻笑起来,“这片菜园是俺们的衣饭碗,你这小子好大胆,直来太岁头上动土。”
牧云答道,“我从这里过,借一条路,并不敢动一根草。”
“俺们说你动你就动了,不留下银钱,休想过去!”
牧云冷笑,“蒲阳城中,也出了剪径的强盗。”
几人一齐大笑,渐渐地逼得近了,一个来抢左腿,一个来抢右腿,指望来把他颠翻,牧云不等他们靠近,往前一步飞起右腿就踢倒了一人,回转身来,又把另一人踢翻,他速度快,另三个站着的人目瞪口呆,直到人冲着他们来才反应过来。
察觉到围了个硬茬,后悔也晚了。
他们就是仗着人多才围的人,两个倒下,三个又上来,这边倒下,那边又逼上来。牧云一开始很轻松应对,奈何人多,此起彼伏,时间一长,渐渐有些支撑不住,他不欲再多缠斗,打算寻个破绽逃了。
两个泼皮惨叫一声,在他身后高高飞起,重重地摔在地上。
牧云回身,看见了祁松,祁松责道,“就这几个撮鸟,还不能速战速决!”
牧云闭口不言,两人联手,不消片刻就把几个泼皮打得躺在地上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