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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都穿了,肯定当女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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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终于相见(2/5)

冷漠道:“休要胡说!”

    “哪里胡说。”

    “我二叔,品行高洁,重义忘利,”谢淮仿佛在说服自己,“他将我养大,从未弃我……娶婶婶时,他说,家贫,但要养大兄长遗孤,必然会紧些日子,请她大度,说我很乖,会做家务,再等几年,便能顶立门户,他入山时常受伤,却舍不得吃一口肉,把下水杂碎让婶婶处理了,也只喝一口汤,只把猎物换了米粮养家。婶婶持家时,他所有经营都给婶婶,从不留下一分,给婶婶送年节礼物时,都是带着我去河里摸泥鳅……”

    “但他终是没有听姑姑的,出钱给朝廷抵扣兵役,留守坞堡,而是带着谢家的年轻儿郎,去参与北伐了。”刘钧可没亲情滤镜,“说那么多,他心里就想证明,他不是靠着的姑姑起家。”

    谢淮也沉默了。

    那时候,他才知道女子掌家有多难。

    想要离间婶婶,只需要让人多在二叔面前提起“能靠妻子起家,是何等气运”,“堂堂大丈夫,对妻子言听计从,愧为男儿”,“破落户,谢家郎,空长皮囊肚里糠。若非娶得金凤凰,哪得绫罗裹饥肠? ”,“看,那便是‘攀藤谢郎’!”

    这些话语有的是调侃,有的羡慕,有的则是嫉妒的毒液生生出的毒刺。

    所以,二叔的悲剧,他后来是有复盘的。

    他那时就明白,该的摆正自己的位置,不再将流言蜚语放在心上——旁的人话,不过是嫉妒!

    刘钧看懂了他的不安,不由微笑:“行了,快快准备仪仗,朕要驾临行宫,收拾休息一番,便要赴宴去了。”

    ……

    另外一边,妙仪院中。

    谢二郎拿起一把小刀细细刮了胡子,修理了鬓角的绒毛,拿胰子洗净了脸,又看脸边有些刚刚痊愈的细痕,便又整理了眉毛,显得脸上的细痕不但不突兀,带了几分戾气。

    中单,披挂,铠甲,战靴,披风,他仿佛又回到从前出征的时候,带上腕甲。

    镜中,青年俊美高大,身材修长,英气勃发,正是最风华的年纪。

    江临歧倚靠着门框,看着谢颂,又看看天色,再看看一边也在穿戴劲装的郭皎,不由微微挑眉:“你也要一起去?”

    夫妻一起,给前妻一个下马威?

    “不了不了~”郭皎连连摆手,“小女子与手帕交们约好了马球赛,这热闹便不去了,这边时辰近了,小女子就先行出门了。”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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