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过二十许人,便是在青州军中,也是能当个小队长的精锐。
谢颂有些赞赏:“你们难道就是槐木野手下的静塞铁骑?”
三人顿时撇了撇嘴:“与你何干,叫你们走就走,你们在主道上,再挡住要罚钱。”
谢颂一时有些疑惑,只能安排队伍继续前行。
“他们不是槐木野手下的骑兵,难道是阿淮手下止戈军?”谢颂有些惊讶,但又忍不住感慨,当年那个流着鼻涕也想要把头发扎起来的小孩,如今居然也独挡一面了。
“都不是。”江临歧的目光有些意味不明。
“这……”谢颂心早一凛,“难道徐州又要再设新军?”
“他们是巡捕,”江临歧忍不住笑道,“止戈骑军和静塞骑军都是要过武考的,没考过、成绩又尚可的,便在巡捕里做些杂事,缉盗、传令、邮驿,都是兼着做,顺便也练练骑术,准备看明年能不能考入。”
谢颂大惊,忍不住回头:“如此儿郎,你让他们当杂役?”
江临歧还没有说话,他旁边一直跟着的青年随从微笑道:“以为这里杂役很好当吗?文数政三门,你那点本事都不一定能当上。”
谢颂终于有机会找个错处,平静道:“小江,你这随从,有失礼数啊。”
江临歧看了一眼这随从,道:“这位是钱弥钱从事,你是以悦来驿的商签过所入关,到这里,便由这位来主管,送你下一程了。”
谢颂面色一变:“小江,你不带我去找阿若么?”
他说阿若这两个字时,那个叫钱弥的青年眉眼微挑,带出一点皮笑肉不笑。
“我也算事务繁忙,”江临歧耸肩,“自然不能一直陪你过去。”
谢颂忍住怒气,凝视着这旧时邻居:“我是谢家,淮阴谢氏弟子,不需要人看管!”
那叫钱弥的青年笑道:“是啊,淮阴谢氏,不是晋阳那家,这是准备给谁族谱单开啊?”
江临歧却只温和地看着这位“旧友”,淡淡道:“相识一场,便劝你一句,谢二郎,有人陪着你,你才能见到她——”
说到这,他目光骤然锐利:“否则,你不会有机会,活着见到她。”
谢颂面色铁青,他看着江临歧准备离开,终于舍下颜面,换上了恳求的口吻,:“小江,看在相识一场,那您能不能告诉我,家里,是如何走通了南朝的关系……”
只要知道这关系,以他在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