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却不管马,岂不是徒惹人笑话?”
谢颂拳头捏了又捏,忍不住低声道:“小江,我当初并未欺你,你何必如此辱我。”
江临歧嗤笑道:“谁要辱你,你若没这心思,怎会觉得欺辱。”
谢颂拳头捏得更紧了,他沉声怒道:“徐州也不过是一州之地,照样养马万匹,徐州可以,青州又为何不可以!”
江临歧惊讶地看他,然后扑哧一笑,乐不可支:“哎呀,抱歉抱歉,忘记你是做过纸税的人,这话说可真有道理啊!还不敢快回去试试。”
谢颂几乎想举剑劈开他那戏谑的笑脸,但最终只是道:“不就是种了些玉谷,可以用谷杆来喂养牛马么,只要给我时间,在青州种满玉谷,自然也能开辟马场!我还有要事,就先不奉陪了!”
说着,策马转身,去了妻子的车驾,把江临歧看得直摇头。
不是吧不是吧,就这?
这点伤害都受不了,回头你要怎么和小谢、陆韫、小皇帝这种场面里活下来……想多了,他忍不住摇头笑笑,另娶妻室的谢二郎,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主公甚至不用开口,只要稍微暗示一下,自己一人,就能让谢二郎消失的明明白白。
但是……
看着谢二郎的远去的背影,他又有些遗憾。
当年意气风发,做为他们头领的那位少年,自信从容,思维敏捷,这些年,他们在和小谢争宠时,也没少用“如果谢大哥还在,肯定不会这么做”来鄙视小谢。
平时偶尔有事,还会烧香还请谢哥保佑。
偶尔伙伴们失败犯错,也会去劝慰“谢哥若在,也不会愿意看到你如此……”
草!
这下可好,以前的怀念仰慕,如今全成了回旋镖,要是被外人提起此事,打在脸上,得有多难看!
想到此,江临歧感觉脸上有火在烧,不行,这事不能认,他不能活过来!回头大家要统一话术,绝对不能让那些谢哥死后来的兄弟们嘲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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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淮阴城里,林若将重要的事情处理完毕,见到了下班时间,便叫来一名身材高大的紫衣女子当护卫,出门而去。
青石板路上,河水穿城而过,宛如水乡般户户皆有码头,河边青石路上,树荫之下,到处是吆喝着茶水、针钱、缝补、修理器具的小贩,繁华之间充盈着烟火气息。
“和将来的小镇景区就差个二维码了。”林若颇为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