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好事!”他笑道,“其一,乃是回京参加吾皇的及冠祭祖大典,此乃国本大事,不可或缺。其二嘛,陛下不日将大婚,迎娶阿青姑娘。阿青与在下亦是故交好友,她的喜宴,在下岂能缺席?这第三嘛……”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眼中闪着孩子般献宝似的光芒,从袖袋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扁平的粗布小口袋。
解开系绳,他伸手进去,捻出小小一物,置于掌心,递到嬴政面前的案几上。
那是一粒约指甲盖大小,晶莹剔透、宛若最纯净冰晶物事,在灯烛光下折射着诱人的光芒。
“赵先生,尝尝此物。”墨知白嘴角扬起,带着难以掩饰的骄傲,“这便是陛下之前提过的白糖最终成品——我们称之为冰糖。耗时两年半,反复试错,总算在三川郡的工坊里,成功实现了稳定量产。”
“白糖?”嬴政眯起了眼睛,目光锐利地落在那粒晶莹之上。
他记得赵凌曾提过,要提炼比饴糖、石蜜更纯净、更甜、色泽如雪的糖,并言此物若能制成,其利不下于盐铁。
如今,这设想竟真成了现实?
他伸出手,用指尖拈起那粒冰糖,触手冰凉坚硬,对着灯光细看,纯净无暇,毫无杂质。
然后,在墨知白期待的目光中,他将冰糖放入口中。
一股清甜无比、纯粹而浓厚的甜味,瞬间在味蕾上化开,迅速蔓延。这甜味,与以往任何蜂蜜、饴糖或粗糙的“石蜜”都截然不同,没有杂味,没有涩感,只有令人愉悦的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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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事?总不至于专程来与吾饮酒论史。
墨知白也坐下,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略带得意与神秘的笑容,先前的郑重一扫而空,变脸之快让人咋舌。
“自然是有好事!他笑道,“其一,乃是回京参加吾皇的及冠祭祖大典,此乃国本大事,不可或缺。其二嘛,陛下不日将大婚,迎娶阿青姑娘。阿青与在下亦是故交好友,她的喜宴,在下岂能缺席?这第三嘛……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眼中闪着孩子般献宝似的光芒,从袖袋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扁平的粗布小口袋。
解开系绳,他伸手进去,捻出小小一物,置于掌心,递到嬴政面前的案几上。
那是一粒约指甲盖大小,晶莹剔透、宛若最纯净冰晶物事,在灯烛光下折射着诱人的光芒。
“赵先生,尝尝此物。墨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