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小荷又说道,“怎么了呀,文渊?”
张文渊气不打一处来,他转头狠狠瞪了小荷一眼。
把小荷瞪得莫名其妙。
“到底发生何事?”小荷不明白。
“我还要问你发生何事?”张文渊捉住她的手腕,向上一提,“你可知你为何下腹坠痛?”
小荷迟疑地摇了摇头。
“你怀孕了,算算日子,怕是已经两个月了!”张文渊揉了揉额头。
“你们俩癫公癫婆搞得这般激烈,这孩子没掉都是你运气好!”
哪个好人家在怀孕后,还干得这般激烈啊,嫌孩子命太长了啊?
小荷脸色一变,难以置信:“怀……怀上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怪不得这段时间,她总是腰酸腰痛。
一度以为,是陛下太不知节制了……
“不可能啊……陛下一直有吃药的。”她迷茫抬头,“文渊,你那药药效有问题吗?”
张文渊一口气没上来,这对癫公癫婆,自己是爽了,把锅甩他头上了。
他是时候要和眼前这癫婆辩一辩了。
他掐了掐指头,“两个月前,正是谢淮疫病初初恢复,又破城生挨了一刀的时候。”
“那时候,我记得老鞠说过,要断了小师弟所有的药,这样有利于他恢复……”
“但那个时候,他伤得这样严重,一动就飙血,你们是怎么成事的?”
张文渊怀疑的目光,在小荷身上逡巡了一圈。
旋即恍然大悟:“不会……是你坐上去自己动的吧?”
小荷捂住自己的脸,没脸见人了,彻底没脸见人了!
该死的阿鸷,该死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