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收回你的话。”
什么把他和庄雨眠关系写近?两人的感情,他不许她有丝毫轻屑。
他似乎真的气到了,当即以一条丝帕,捆住了她的手腕。
小荷眼睛睁大,手腕传来微微刺痛:“你?”
还没反应过来,她整个人若秋被一般,被折了过来。
那个人的身子压来,一张锋利俊脸逼近,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
“我这边教你,谋士用计,永远不能只看利益,还要看情义。”
“利益丢了可以再挣,可情义丢了就回不来了。”
许是真的气到了,他力气甚大,气势汹汹。
“我与你情意至此,你让我在檄文中,昭告天下另一个女人是我心中所爱?”谢淮那好听的声音又哑又痛。
“小荷,你到底有没有心?” 其实就连如今这般写,他也会被人误会。
给她看之前,他内心忐忑,怕她伤心难过。可救人重要,他亦权衡再三。
没想到她竟无心至此,提出了更加过分的要求。
他已经辜负了她太多太多了,她凭什么又自作主张,把他推得更远更远。
她还嫌他俩的误会、罅隙不够多,是么?
小荷想要再辩驳什么,可是再也没有力气说出一句话了,她眉头难耐皱起——
秋风在耳旁打转,她似魂飞魄散了一般。
直至屋外公鸡打鸣,天光破晓,他才缓气放过她。
他抱着她好好生生用了水,才拢着她睡下,“明日起,你跟着江鹤词学。”
“学……学什么……?”小荷头脑混乱、声音嘶哑。
那人不再气到发疯,收敛了满身愤慨:“教你计与术。”
“他性情温和,重情重义,会教你很多。”他掌着她的脑袋,又补充。
“你……不亲自教我么?”小荷又是问道。
“亲自教你,然后像今日一般,将我气死着数?”谢淮嗤笑,“还有,你放心,不需要你牺牲,庄雨眠自不会有事。”
小荷听闻,心头果真升起一阵愧疚。
她亦是聪慧之人,只是全是野路子。
上辈子用计杀了这么多人,也染黑了自己的心,困住了一个她。
她以前用计时伤己,因着没有朋友与伴侣,不知道也这么伤自己最爱之人。
“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