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谁在你面前嚼舌根了?”
令姝摇头,撑着程朝的胸膛换了个位置,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她双腿搭在程朝的腿上,有些苦恼的开口:“没人在我面前说,我就是好奇问问。”
程朝双手放在令姝腰间,语气淡淡:”我们圆房到现在时间也不长,你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孩子的事情顺其自然。”
令姝前几日听见府内的婢女聚在一起说闲话,她们当中有人说自己的伯母就是因为冬日里落水伤了身子不能生育,现在家中为着纳妾的事情鸡飞狗跳。
她些心事重重的开口:“去年春日里我曾落水过,那时湖水寒凉,你说我会不会不易有孕啊?”
程朝抬手给了她一个爆栗,语气有些沉:“你整日胡思乱想什么呢,要是真的担心明日我请个大夫上门来给你看看。至于孩子也不是一定要有,有你我就够了。”
令姝还要开口说些什么,程朝俯身堵住她的唇,嗓音低沉:“看来为夫得多多努力,让你早日怀上,你才能不乱想。”
书桌上的笔墨纸砚落了一地,令姝无力的靠在桌前,气息紊乱。
夏日的夜晚气温适宜,书房内还置有冰缸,令姝却彷佛身在熔炉,她全身的感光都汇集在一处,身体紧紧绷着。
他额上的细汗低落在令姝白皙的皮肤上,烫得令姝浑身一激灵。她转头看向书房外,亮堂的灯笼挂在高高的檐下,高悬的月亮在摇晃。
他凑近令姝耳边轻语:“我不着急孩子,你也莫着急。若有缘分就生,没有也不强求。”
令姝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情愫,心中一软。她靠过去把弄他散乱的碎发,“话虽如此,可你们家就你一个,若是没有后,怎么给母亲交代?”
程朝捡起地上的衣裳披在令姝肩上,无所谓道:“程氏宗族有不少孤弱,过继一个倒也无妨。”
“当然,你若是真想生,为夫定然满足你。”
他在令姝耳边低低的笑起,擦拭她额头细密的汗珠,令姝不好意思,她挡开程朝的手臂穿上衣裙,身上黏黏腻腻的全是汗,她只想赶紧回去洗个澡。
书房内已是一片狼藉,纸张笔墨混在一处,地板上沾上深深的墨迹,就连两人的衣服上都染着深浅不一的墨痕。
令姝双脸通红,转头恶狠狠的盯着程朝:“看你干的好事,你不许让别人来打扫,自己收拾干净!”
程朝上前替令姝整理褶皱的衣裙,附和道:“我一定亲自收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