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六合县的案件,引发一场新旧之争的大戏。
背后的目的就是贷款利益问题!
陈匀去衙门捞人,没捞到,刚回家,几个官员已经在他家门口等候。
“陈公!”翰林学士陈荣咳嗽了两声急忙说道,“晚上的事我们都听说了。”
“人没有带回来吗?”国子监祭酒杨茂道。
“没有,公孙弘不放人。”陈匀叹了口气。
“公孙弘胆子也太大了!连陈公的面子都不给!”杨茂怒道,“走!我们一起去江宁府衙门找公孙弘,我不信他还敢不放人!打架这么点破事,他难道还想欲加之罪不成!”
“如果只是简单地打架,我去要人,公孙弘不会不给,他可能知道陈跃在栖云阁的真实目的了。”
“这不可能。”陈荣说道,“这种事,只要不是陈跃亲口承认,公孙弘心中就算猜测,也不敢强硬扣人。”
“进去说!”
几人进去。
“我在江宁府衙门遇到刘文静了。”陈匀脸色有些担忧,提了一句。
一提到刘文静,在场的几个官员,表情立刻变了。
大夏的文官们,尤其是保守派的文官,对这位徐国公,那是恨得牙痒痒。
如果哪天刘文静犯事下狱,被判用石头当众砸死,那大夏保守派文官肯定倾家荡产买下所有能买到的石头。
“刘文静他现在去江宁府衙门作甚?”
“不知道!”
陈荣道:“放心吧,今日左相已经跟我提过陛下有议和的想法,让我们相互转告,明日早朝,就此谨言!”
“当真?”
“千真万确!”
陈匀恍然,他想起傍晚的时候,曹谦德从皇宫出来的时候,意气风发。
“杨宁、赵禹那些人一直主战,抢尽了风头!现在要议和了,我们的机会到了!他们该闭嘴了吧!”
“如此说来,优势现在在我们这边,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施压银行一事。”杨茂说道。
“按照现在的状况,逼迫陛下完全清掉银行是不可能了。”陈匀面色说道,“但可以让陛下感受到银行随意扩张带来的坏处,将银行遏制在京畿和苏常。”
“为何不能?”
“银行能赚钱,还有沈彬把持着,与苏常和京畿的不少富商利益锁在一起,让陛下吐出来,你不是虎口拔牙吗!倒是洪州、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