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了。”
鹤砚礼顿了顿,须臾沉着镇定道:“胡言乱语,你平日里就是这么和所有人说话的?”
“自幼起,只对两个人这么说过。”
乔挽颜模棱两可的一句话,鹤砚礼的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想法,是除自己之外,另一个人一定是鹤知羽。
墨萧听见这话看了一眼自家王爷,依照他对王爷的了解,王爷是一定不会问另一个人是谁的。
鹤砚礼也确实是这么做的,并没有询问另一个人是谁。
似乎问出来了,就像他多么在意一样。
被人毫不留情的抛弃甩开,如今还巴巴的心有嫉妒去询问另一个人是谁。
对于鹤砚礼来说,丢人丢大发了。
紫鸢回来了,“小姐,这是公主让人特意给小姐准备的茶,名为桂花乌龙茶。”
乔挽颜道:“知道了,怎么去的这么久?”
紫鸢道:“奴婢在楼下的时候听见那些小二正在闲聊,便听了一会儿。听久了知道她们在聊什么,好言相劝了两句少聊这些朝事。”
墨萧揶揄道:“你还有这么好心肠呢?她们说了什么?”
紫鸢白了他一眼,“她们说听客人说起今早有个镇阳关的人千里迢迢而来敲响了登闻鼓,状告镇阳关节度使草菅人命为非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