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想要快些回家。
但如今
为何?她从前的表现做不得假,为何情蛊解了还是选择去璟王府?
是沈澈在骗自己,一定是这样的!
她素来避鹤砚礼如蛇蝎,别人不清楚自己清楚知晓。 情蛊到底解没解,他要亲自问过挽颜。
璟王府
青韵堂
乔挽颜没有进房间,因为鹤砚礼就在院子里的躺椅上闭目小憩。
摇椅轻轻晃动却没有吱呀的声音响起,鹤砚礼一身素白的衣衫,平日里用玉簪束起的顺滑长发披散在身后,墨发黑亮,月色之下衬得他肌肤更显清透白净,少了几分邪佞之意。
清风拂面,好似要把满园春意揉碎在一方摇椅之上。
墨萧看见这一幕的时候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啥时候换的衣服?
“王爷,二小姐到了。”
鹤砚礼缓缓掀开眼帘,微微偏头朝着她看去。
墨萧很有眼力见的退到了一边。
乔挽颜走了过去,“王爷这身衣服”
她似欲言又止,鹤砚礼神情略显僵硬了几分,乔挽颜又道。
“好像是我从前送给王爷的蓖麻蚕丝锦料子,颜色暗纹对的上。”
鹤砚礼不以为意,“你送的那些东西本王早就扔了,在去国寺的前一天烧了个干干净净。本王今日让你过来,不是为了让你和本王套近乎的。”
乔挽颜抿了抿唇,“可是蓖麻蚕丝锦是我外祖父从羌国买回来的,大幽只有两匹。一匹被我做成了衣裙,另一匹我送给了王爷当生辰礼物。”
乔挽颜啧啧轻叹,“可能是下面的人忘记把这匹料子烧了,毕竟王爷心口如一品德高尚,是不会做出故意骗我这种小人行径的。”
鹤砚礼:“”
看出来不早说
好气!
“王爷叫我过来做什么?”乔挽颜见好就收,转了话风。
鹤砚礼长出了一口浊气,“李应江夫妇被天枢营送回京城刺杀你一案,归于本王管。这件事儿到底关乎于你,本王即便不想见你,也不得不叫你过来一趟。”
乔挽颜奇怪:“可是王爷,事关案子不是应该在三法司或者府衙审问吗?怎的要在王爷的王府?”
鹤砚礼顿了顿,“你怎么问题那么多?”
这句话在乔挽颜的耳中可以翻译成五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