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我做什么?”陆弃娘道,“是商量清明祭拜我爹娘的事情吗?”
除了这点,她想不到别的共同话题。
“不是。”孙顺按照张鹤遥教他的话道,“是跟你说杜鹃那事,还有些隐情。”
“什么阴晴的,刮风下雨他也能管?他管得真宽。”陆弃娘就不想去见张鹤遥。
“你去听听吧,张大人总不会害你。”孙顺带着几分央求道。
陆弃娘把围裙解开,往边上一扔,道:“顺子,我跟你说实话。我也就是怕你为难,否则我怎么也不肯去见他。他也是吃准了这点,没办法。”
人活着,就得有各种各样的牵绊。
张鹤遥不要脸,不顾旧情,她不行。
“弃娘,你这饼做得好吃。”孙顺道。
陆弃娘立刻高兴了,眉飞色舞道:“是吧,我跟大丫学的。来,给你带点回去吃。这饼热的时候好吃,凉下来又是另一种味道,都好吃。”
她给孙顺切了一大包:“也带回去给你祖母尝尝,用水泡开也好吃的。”
孙顺提着一大包饼,跟在她后面。
陆弃娘见了张鹤遥,就没什么好脸色,直接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干什么?”
“你上次求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张鹤遥道,“连声哥都不会喊了?”
“我今儿也没事求你,不想喊。”陆弃娘没好气地道,“赶紧的,我还得回去烙饼呢,一会儿灶里的火灭了,还得重新生火,多费事的。”
张鹤遥冷笑一声,“没出息,也不知道惦记点有用的。”
“我要是有出息,你做了陈世美,我不剁了你?”陆弃娘道,“少得了便宜还卖乖。赶紧说事,婆婆妈妈的。”
“我问你,杜鹃为什么要害你?”
“你也知道了?”陆弃娘嘀咕道,“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事结了,不用提了。”
“回答我!”张鹤遥厉声道,“我每次看着你犯蠢的样子都火气大。”
“那你偏要来看我,我犯蠢,你不是犯贱吗?”
张鹤遥:“……”
陆弃娘还是把事情说了,“行了吧,我说完了,要回去干活。”
“你觉得,事情就这么简单?她争风吃醋,是一日两日吗?为什么无缘无故就发作了?”
陆弃娘:“狗要咬人,还得挑个黄道吉日?她就那天发病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