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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客厅内。
“陈宴到底做什么去了?”
“为何还没回府?”
此时此刻的陈通渊,坐立难安,如坐针毡,来回不断踱步。
从没有这么迫切想见到陈宴。
“魏国公稍安勿躁,还请再用些茶!”温润捧着茶碗,说道。
“陈宴呢?”
“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陈通渊格外焦躁,根本无心喝茶。
“我家少爷会在该回来的时候回来!”温润道。
就在陈通渊躁动不已之时,厅外传来了一道熟悉的戏谑声音:
“哟!”
“魏国公稀客啊!”
“这是兴师问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