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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我的心好不舒服(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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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34/40)

黎平铺直叙:“小昭,你也不想我房里再多一个吧?”

    一缕幽香从炉里袅袅升起,顺着屋角慢慢飘散到床边,朦胧的雾气像兰花一样散逸。

    半扇刺了金线的屏风被人轻轻推开,端着一只斑斓的螺钿漆盘,身披素衣的男子在走动间显出一张阴柔佚丽的脸。

    “少主。”

    跪坐在迟非晚榻边,拧干滚热的布巾,

    林泉将数只白瓷胆瓶排成一线。

    “这个力道可以吗?”

    解下迟非晚的单衣,在肩颈的穴位上缓缓用力,林泉的目光落在她连绵的脊背上。

    闭着眼应了一声,迟非晚颇为欣赏今日的薰香。没有前几日的厚重悠长,今天的香气只是淡然的春月垂柳。大抵是林泉从家中带来的香料,感受着背上时轻时重的力道,迟非晚并没有深问的意思。

    迟非晚起初是不愿意让林泉碰自己的。除了母亲和胞妹小七,她不喜与旁人亲近。

    但林泉掷筊那天,兴许是在外面待了太久受了寒气,迟非晚当夜浑身酸痛难忍,就连起身喝盏温水都觉得乏力。

    “少主可是想要什么东西?”听到拔步床上的动静,林泉连忙绕过隔断来看。

    请过神明的旨意,林泉便搬进了迟非晚的房间。说是房间,占地却不小。一进门是正厅,往左走是书房,其中布着休息用的窄榻,但迟氏的婢女同他说,此间平时只供少主一人使用,叫林泉平时少往这里走动。

    正厅右侧才是睡房,占了房间的大头,林泉经过好几个隔断结构才见到迟非晚在最里侧的床榻。隔断墙体用木头打成窗格月洞门的样式,婢女将临着拔步床的薰笼分了一个给林泉,这便是他以后过夜的地方。

    月洞门仅用一层纱做遮挡,一点声响就能让两侧都听见,是以迟非晚刚想起身,林泉就能及时赶来照料。

    “少主可是觉得口干?”扶起迟非晚,林泉取来一直暖在炉上的温水。

    勉强喝了几口,迟非晚平复一阵便想重新躺下。林泉给她留下的印象不算好,模样长得便不是清正样子,又在祠堂里连着六次掷出笑杯。心思沉、有手段,迟非晚本能排斥有这样一个目的不明的人留在自己身边。

    林泉看出了迟非晚的推拒,但搬进主屋实属不易,是以他没有像之前一样默默退下,反而胆大包天一把攥住了迟非晚的手臂。

    “少主似有不适,”林泉抬起黑魍魍的眸子,“泉愿为少主解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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