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毫无回音的时候,他肯定是觉得对方冷淡难有后续,这才调转矛头,想着要从妻主这捞点好处!
这也太心机了,小昭忿忿,亏他当时觉得哑巴被迫进了将军府可怜,心里还想着有什么法子能帮他拖一拖时间,结果这都是人家一早算计好的!
看来他最初对哑巴的印象一点没错,小昭撇着嘴去逗二宝,好在他坚守初心,就算哑巴日复一日低眉顺眼伪装羸弱,他也本着为人夫郎的直觉没有放松警惕。
不过。脚步一顿,回头看看读信的邹黎,小昭心中冒出一个揣想。
莫非……妻主就喜欢那种病歪歪的弱气样子?
那他岂不是太跳脱了。蓦然升起一阵危机感,小昭连邹黎和他说话都没听清。
“小昭?”邹黎叫第二声时才把人的注意力引过来:“煎着的药快好了,你趁热喝。”宁音还特意问了小昭的情况,邹黎扬扬信纸,等下回信,小昭也跟着写几行字才好。
谁要和那个哑巴互通书信,小昭捅灭灶台里的火星子,鱼传尺素那不是有情人间的专属么。
“……好呀。”
心里不大乐意但面上不显,小昭终究是靠“哑巴已经走了是别家的人了不可能再回来没眼色的杵在院子里耽误他和妻主亲亲密密了”这个理由劝服了自己。
哼,那哑巴享受过妻主亲手熬的药么。也是,好不容易等到救命恩人送来药膏,结果好巧不巧还发起敏症,平白让人家的一片心意全都落了灰了。天生没有这样的好命,果然怎样都不行。
如此一想便又得意起来,小昭端碗喝药的模样竟也像是在吃蜜酿红豆酥了。
所以这俩人准备什么时候说开,冷眼旁观,狮子猫打个能看到后排牙的巨大的哈欠。
自打小昭醒了,邹黎几乎是夜夜搬梯子上房顶,硬生生给自己吹感冒了不说,心里的纠结也没见得就此少了下去。
另一个呢,2023挠挠耳朵,假如“黏着邹黎”这件事以二宝为计量单位,那么宁音黏着邹黎的程度是0.5个二宝,而二宝和小昭之间又隔着成千上万句“妻主”。
它真服了,狮子猫盯着系统商城里光鲜漂亮的小蛋糕套装恋恋不舍,明明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只要邹黎开口,小昭肯定二话不说就白给,那邹黎到底是因为什么可恶的理由在犹豫。
要不它不告诉邹黎,2023蠢蠢欲动,直接背着人悄悄把小昭的登记表改了?
反正以它的经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