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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我的心好不舒服(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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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2/40)

证明他牵涉进细作的谋划。

    就算天高皇帝远,可青州城还有个古板州牧和铁面刺史,贸贸然动了节烈义夫却拿不出切实的证据,贺兰姝不愿为了这等小人物污了名声。

    可马湎再怎样也不过是个男子,贺兰姝想对付他甚至不需要用太过复杂的手段。

    礼生,义夫。那便叫他再也沾不上这牌坊的好名。

    青州城内最近多了一桩奇事:将军府的礼生马湎,数数也快当了将近二十年节烈义夫,谁知道忽然搭错了哪根弦,竟然一把年纪又老黄瓜穿绿衣,找人改嫁去了!

    “官差到的时候,我正在那牌坊边上买烧饼呢!”

    说书娘子讲着讲着就忍不住犯职业病:“那肉烧饼做得真真不错,里头肥瘦相间滋滋流油,看着就香,咬下去一点不腻口不说,还顶饱耐饿。”

    一整个大烧饼,说书娘子端起胳膊,和平常的不一样,瞧着仿佛是个面做的大磨盘,要买就当场切一块下来,肉馅芯子一抽出来直冒热气,周围几家养的看门狗都闻着味儿眼巴巴看着。

    待她一问,嚯,新式烧饼竟是摊主家的夫郎自己琢磨出来的!

    怪道说娶夫娶贤,说书娘子边感叹边羡慕,普通烧饼有什么新奇,可今天吃到这一遭,以后她宁可拐些路也要专门去买的。

    众人听饿了也只能兀自咽口水忍着:“官差呢?说书娘子倒是快些说说,官差去那里是做什么的?”

    总不能也是吃烧饼去了吧?

    嗨呀,说书娘子又是哈哈一笑:“讲忘了,讲忘了。”

    “那官差啊,是来拆牌坊的!”

    牌坊可是个大物件,运石料、打地基、请匠人,若不是节烈到万里挑一的地步,寻常守贞的鳏夫等到死也不可能葬在牌坊下头。历来只听说朝廷嘉奖烈夫,一层层地发下文书,又是褒扬又是赐匾,若不是马湎这次丢人现眼,多少人活了一辈子都见不着拆牌坊这等奇景。

    “沈大人!沈大人!”

    磨匀一汪浓墨,沈可均正待提笔,属官们却一个接一个地进来行礼。一眼望过去齐刷刷的几乎都来了,瞧这阵仗,好似青州城里出了什么大事一般。

    “闹嚷嚷的像什么样子,”州牧一开口周遭便静了下来,“尔

    等把这里当作官署还是闹市?”

    说吧,端起茶杯,沈可均等着听下属汇报。

    “州牧。”等了半晌也没人开口,心道同僚们见了上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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