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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我的心好不舒服(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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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5/40)

自从桓昭当着她的面隐于空中,无论邹黎如何查探,对方都是杳无音讯。

    “属下办事不利,”影隶的脸隐没在黑暗中,“请督领责罚。”

    “罢了。”挥退手下,没有斥责对方办事不力,笔墨在纸上描摹出桓昭的容貌,邹黎心下反而跃起越来越浓的兴味。

    为了收拢权力数度削藩,这京城从不曾有过封号为“奕”的王侯;命令翰林苑写了不知多少篇颂圣避讳的文章,坐了数十年皇位的定安帝又何时顶过桓姓。

    但那自名为昭的小公子却是信誓旦旦。

    比起见了神鬼的忧惧,回想起那日突兀消失的桓昭,邹黎却是燃起一阵超脱掌控的兴奋——精怪妖仙如何有人心可怕,真要仔细论起来,这金光熠熠的都城何尝不是血骨累累。

    况且对方看上去也不像个多聪明的。

    这样漂亮又心无城府的公子,邹黎慢慢摩挲过唇侧,羽翼爪子都系缚着天真,合该被一掌攥在手里,做只属于她的鸟雀。

    “叫人去用心修缮院子。”

    仿佛想到了有趣的事情,又像是亲身在人声鼎沸的赌庄里下注,邹督领眼角眉梢牵出一个温和的笑意:“旁人成婚时都备办什么,我这里便要如何布置。”

    何必再收下宣平侯费心调。教出来的美人?掩起阴狠悖逆的心思,邹黎为自己慢慢地套上一层斯文皮囊。

    就像左相府还在,她还是众口称赞的少年英才那样。

    凡人也罢、仙妖也罢,伪作一副端方面目哄得对方放下戒心,再一点点抓住他在意的事物,为雀鸟的翅膀套上白绫一样的丝线——

    直到布下的网袋悄无声息地盖满猎场,傀儡就只能被主人操控于股掌之间。

    在门外枯站了一柱香的时间,洗砚总算被桓昭放进门里。

    桓昭藏匿东西的本领实在外行,不说他脸上的神情有多不自然,单是看到乱成一团的屋子,便没人能昧着良心说一句无事发生。

    “小公子也真是的。”看看桓昭没有伤到,洗砚用帕子包好碎掉的茶盏:“一册话本再难买又能值多少银子,倒是这套杯盏的花纹不怎么常见,缺了一个就不好补上。”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哪个更不对劲,洗砚看着地毯上洇湿的地方叹气。

    “这也值得叹气,你把剩下的好茶杯也一起收走不就好了?”桓昭把话本锁进木箱又把箱子用力推到榻下。

    丁点大的小事洗砚也要碎嘴,桓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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