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门奔波的辛苦。”
邹黎当时满口答应,想着等她忙完陆随的喜事便来看看,谁料到第一次来就看到自己的名字在匾上光明正大刻着。
那做匾的匠人也是精心,“红叶良媒”四个漆了金漆的的大字虽然显眼,邹黎的名字低调落在一边却也能清楚瞧见,颇给人一种大战结束后事了拂衣去,但后背上写满了人名title,以至于不认识的人看了也能按图索骥的效果。
这姻缘观的确有趣,四下里瞧了瞧,邹黎决定先给月姥供柱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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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贺兰清细细回想:“三妹,这事一定不对。”
“你也尝过我从大姐那里拿来的琥珀核桃,”贺兰清意味深长,“三妹,你吃出什么了?”
她……贺兰瑶擦拭玉笛的动作顿了顿,她吃出核桃仁好吃。
谁要听这个,贺兰清嫌弃摆手:“三妹,我换个问题,你觉得大姐近日如何啊?”
近日,贺兰瑶慎重想了下:“不如何。”
大姐以前除了去校场就是看兵书,贺兰瑶把玉笛放回多宝格上,如今不还是这样吗?
“木头!”
没得到想听的答案,甚至有人老实到连附和也不肯,贺兰清顿觉无趣:“罢了,不说这个。”
然而,不等贺兰瑶松口气,贺兰清转念又想起一事:“姻缘观里的木牌可有媒人留款?”
数起来也过了一段时日,五吊钱的酬金算不上多,但对普通人家来说也绝对不能说少,合该有媒人找上来才是。
“……”
默了默,贺兰瑶终于是没有说出,她事后又独自折返、把木牌特意藏在一个不起眼小角落的事。
“我明日便去看看。”
贺兰清不是好打发的性格。而贺兰瑶对贺兰姝这个大姐素来又敬又畏,更不愿真让“何姝”的木牌被媒人注意到,如此左右为难,贺兰瑶只好想着装模作样,糊弄过去便罢。
贺兰清却不肯就此罢休:“为何要等到明日?择日不如撞日,我看今日天朗气清,又才沾了陆家的喜气,想来现在去便很合适。”
贺兰清作势要起身:“不若我与你同去?”
别别别,连忙拦住贺兰清,贺兰瑶心下叫苦不迭:“小妹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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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姝,年二十九,欲寻小意温顺夫郎,事成后酬谢五吊钱。
看起来不是很困难的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