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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我的心好不舒服(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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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外宅(1/5)

    前前后后跑了小半个月,邹黎捋一把被水汽沾湿的头发,明天终于要到陆随和江鱼的正日子了。

    冰人在婚嫁中履行的职务不仅仅是说和双方那么简单,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礼数一道道过,邹黎心里始终提着根弦不敢大意。

    生怕哪里犯了常识性错误叫人质疑。

    特别是后来衙门又拨给她千雪万柳,邹黎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但她总觉得这两人的本事不止于跟在她身后转来转去。

    算了,邹黎往水下又沉了沉,人各有志,眼下多想这些也没用,大不了将来放千雪万柳去做她们想做的事。

    她自己也得早些休息,邹黎想着就要从浴桶里站起来,明天天不亮她就得随着迎亲队伍登门,婚礼更是举行在天色将亮之时。

    这些礼节说起来也有趣,邹黎以往听说过的“昏礼”是古代男子在黄昏之时娶妻,按照五行观念女子属阴,黄昏正合“阳往而阴来”的意思,故而在此时举行仪式。

    桓燕既然女子为尊,嫁娶双方掉了个个,时间上自然也有所不同,要取“阴往而阳来”之意,才是众人眼里顺应天时五行的正确行为。除非男方家里就一个独子,想着要招赘妻进来把持门楣,才会选在傍晚以示不同。

    邹黎近来走街串巷置办东西、卜算新人八字,一路上也听到了不少市井碎语,这其中还真提到了有家公子年纪拖到二十八九也不肯嫁人,一门心思要把家中生意攥在手里,母父气的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却毫无用处,最后这公子被逼急了竟随意找了个给人挑东西谋生的脚妇做妻主,让家里颜面扫地不说,更不知让多少人看了笑话。

    当然也只是明面上的“妻主”,街坊们摇头叹息,公子给了钱让脚妇出门盘铺子做生意,白日里倒是风风光光腰杆挺直,晚上却是个夫管严的命,喝茶端水哪里不及时便要闹上一通,这种罪谁遭得住——

    邹黎正在思索这桩婚事和性转版《骆驼祥子》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一股皂荚的香气便幽幽地从颈后飘来。

    “鬼啊!!!!!”

    本能地一激灵,不等邹黎分辨出这突如其来的靠近是因为什么,也不等她在脑子里过上几遍话本子里提过的凄艳男鬼故事,小昭便捏着澡豆小心翼翼地蹭到她肩上。

    小昭是该感谢浴桶里的水的:亏得邹黎在看清倒影后及时收手住声,又憋着口气平复情绪,否则她一定把小昭当成贼人先打一顿再擒拿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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