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埃特拉?这好像是他为自己取得名字,或者说游戏名称?”
“通关游戏来换一个愿望,这是人类青少年期都会存在的幻想,我只是给了他一个实现幻想的机会,相反,他享受了快乐,却没有完成任务,吃亏的好像是我?”
埃特拉“啧”了一声,他全程表现出来的态度都和只会威逼的系统格格不入,如果一定要让虞宴给他一个形容词的话
祂更像人,或者说伪装得像人。
不管虞晏怎么想,对方似乎并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停留多久,又重新将话题挪到了虞宴的身上。
“说实话,我觉得如果是你的话,完成这个任务的可能一定会更高些,这是我实验出来的结果”
那张狰狞的脸在这句话话音落下后,朝着虞宴的方向探了过去,两颗眼珠里藏着的藤蔓不停翻涌着,像是在对这张出色的皮囊做着什么独特的分析采样。
“我实验过很多次,雌虫、雄虫、人类、异兽,无论是个体,还是你在昆提斯见到的那种嵌合态,每一种含有智慧的灵体上我都试验过。”
他开始挪动那双沾在地上的脚,带着皮肉摩挲的声音在脚下这片柔软的“土地”中逡巡着。
明明是人体的双脚,但是“埃特拉”此时的移动轨迹却更像是一只褪了壳的蛞蝓,动作缓慢又带着些刻板的僵硬。
“我让他们一遍遍体验自己的生活,用‘鞭子’驱赶着他们做出令我满足的选择。但是拥有智慧的灵体都很脆弱,记录最高的一只也只是停在了4这个令人扼腕的数字上。”
埃特拉说到这,他歪了歪头,唇瓣随着心情似乎裂得更大了,像是谈到了什么令他愉悦的话题。
“可你不一样,虞宴,你是个奇迹”
“你的生理年龄太小了,但你还是按照我的想法一点点重复着我为你设置的生活。可就当我真正打算为你侧目的那刻起,你却毁掉了我为你创造的那根‘鞭子’,那一刻即使是我都感到了一丝震惊。”
虞宴感受着身后朝自己缓慢贴近的热度,两条纤弱的触手像是人的手臂一样揽住了他的脖子,耳畔传来了呼呼的热气。
“所有生物终其一生都在有意或无意地吞噬着自己的母体,人类也是这样,尽管你们身上的道德约束总是很强,可选择杀掉母体的个体也并非绝无仅有,他们绝大多数都走向了疯狂。”
“看来你对我的种族评价还算友好。”
埃特拉因为他这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