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反应。
这是对方产生好奇与疑惑的表现,而询问者和回答者的关系也在一息之间突然颠倒。
“嗯可能因为这个词最为恰当吧。”
他斟酌了一下语句,同时随着面前那抹光亮朝着深处走去。
“毕竟“它”监视、重置着我那段短暂的人生,虽然这点对他来说可能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但是总归时间也是成本的一部分,没有谁会无缘由地分配自己的经历。”
“就像你现在一样,如果不好奇,也不会没有理由地听我在这和你讨论这些陈年往事。”
系统因为他这句藏着讥讽的话笑了一声,机械音合成的笑声听起来像是半夜中突然被拉动的抽屉,听起来古怪又瘆人。
“你怎么就笃定我不是‘它’,宿主,你觉得自己是什么很独一无二的存在吗?从那个并不稀奇字眼里,我没有听出什么别的,除了一种自视甚高的傲慢。”
它冷冰冰地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你当然不是它,系统。”
虞宴突然笑了出来,他笑得很开心,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事。
这种开朗的笑声在系统听来却像是一道讽刺,让系统不怎么愉悦地打断了对方。
“你笑什么。”
“不,别误会,我只是觉得像你们这种近乎全知全能的东西,却对自己的判断少得如此可怜。”
青年有些惋惜地总结到。
“尽管我和你真正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我也知道,像你们这样傲慢的造物从来不屑于自证。如果我的猜测是无稽之谈,你根本不可能对我提出问题,也不会听我说得这些瞎话。”
虞晏笑的同时,又不可抑制地咳了几声,粘在手心的涎液中甚至掺着几滴不明显的血丝。
以他的精神力要同时控制如此大批量的雌虫,确实是一件有些吃力的事。
但是他在赌,他在赌系统不会放任他的身体这么快就垮掉。
他在赌系统在没达成目的之前,不会放任他死掉。
而这回就像虞宴以往的无数次赌博一样
他赌对了。
身体内涓涓涌入的精神力不动神色地修补着他被撑裂的脏器,以及那颗近乎要到达极限的心脏。
在听到自己胸口再次传来有力的心跳声时,虞宴笑着咽下了自己喉头的腥甜,如同一个all in之后赚的盆满钵满的赌徒,唇角溢出了第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