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说到这,虞晏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意味深长的呢喃了一句。
“仅仅因为我是一只雄虫吗?那不可能。”
“联盟军不会,皇室更不会。我或许会因为雄虫的身份活下来,也不会因此而被送往审判庭再经历一次毫无公平可言的审判。但是通过这种手段规避审判带来的绝对是数不尽的麻烦。更何我从来不觉得在神殿里当雄虫会是什么好事。”
“而如果我真的像你所期待的那般毫无阻碍的进入了神殿,恐怕那才是你真该担心任务失败的时候。”
系统被宿主这番连珠炮似的话堵的不发一言,它试图为自己辩解却又发现他根本没办法向对方解释自己的私心,因为那的确存在。
它从头到尾都没放弃过再次夺回主动权,然而这个心思成为了虞晏制衡它的手段。
“所以基于共同的利益,你现在应该做的不是”
就在虞宴觉得目的达到刚要循循善诱地开口时,旁边一直保持不动的雌虫却突然抽风似地一把将他拽到了面前。
虞宴就这么措不及防地对上了恺撒的视线,雌虫的目光怪怪的,从耳朵到脖子都染上了一层再为显眼不过的绯红,然而让虞宴意想不到的是这家伙嘴里突然冒出来的话却是更怪。
“为什么?”
恺撒的声音里带着呼之欲出的烦躁,那双深红色的瞳仁在圆瞳与竖瞳之间来回切换。
在虞宴震惊得无与伦比的目光中,他竟是皱了皱眉,赌气一般地直接拉着虞宴的手往着自己的小腹伸去。
“摸吧”
这话冷淡里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烦躁,甚至说到后面还带上了几分说不出的骄傲?
恺撒石破天惊的一句话一时之间将方才还针锋相对的系统和虞宴统统砸成了傻子,但当事虫似乎丝毫不觉得眼前的时机有所不对。
他晃神了片刻,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竟是又要拉着虞宴的手又打算往里去伸,嘴里振振有词地说道。
“你装什么?你不想摸吗?”
虞宴:
系统:?
在这一刻,什么宿主有鬼啊,什么找监管系统帮忙啊,诸如此类的狗屁话一时之间全从系统的反应措施中统统清光。
看好戏的火苗在这个绝对不怎么合适的时机,“噌”得一下就升了起来。
而虞宴则被那句“你不想摸吗”来了个五雷轰顶,他在这时候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