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透着送客的意思。
那架木床猛地发出一身巨响,在恺撒起身的瞬间就劈里啪啦地碎了一地。
虞宴面对这异常熟悉的场面眉头都没挑一下,达伦倒是心有余悸地后退了一步,有些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目光戒备地盯着拉下衣服从床边站起来的雌虫。
但恺撒却并未像达伦想象那般发作,他看都没看在自己手下报废的那张床,反倒是用眼神从上到下将虞宴都凌迟了一遍,丢下一句“谁稀罕”,就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你没没事吧,以利亚。”
达伦担忧地向前走了几步,想要接过对方手里的舒缓剂,却是被人侧身一避,躲了过去。
“不用麻烦了,阁下。”
达伦的触须晃了晃,不太明白虞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对方却也并没解释,只是淡笑不语,依旧拿着那瓶舒缓剂,仿佛在等着什么。
而下一秒,门就被从外面“砰”地一脚踹开,还没待达伦看清来者是谁,一道金色的影子却是闪进闪出。
片刻之间,虞宴手上的试剂瓶却已经是不翼而飞了。
于是接下来,达伦就眼睁睁地看着青年习以为常地将门彻底关上,神态自若地转身倒水,在伸手递来的同时,朝他露出了一个温和随意的笑。
“现在可以了,我们聊聊吧。”
“阁下找我是有什么吩咐吗?”
*
“是吗,殿下是从哪听到的这个消息,真是让我意外。”
虞宴放下了手里的杯盏,嘴里虽是说着惊讶,但脸上却丝毫没看出意外。
他这副无所谓的态度看得达伦有些心焦,不由拿过了虞宴敲着的茶盏,一字一顿地和他解释起了事情的严重性。
“我说的是真的,以利亚,你得认真考虑考虑我的话。”
达伦说得有些急,气息不稳地咳了几声,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
虞宴见状便从旁边放着的几支舒缓剂里抽了一支出来,递给了他。
“没没用的,我这是老毛病了,这个不管用。”
达伦摆了摆手,似是害怕虞宴误会自己看不起他的东西,便略微解释了一下。
“阁下试试,有总比没有好,就当喝茶了。”
舒缓剂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亚雌的珍贵程度却不可同日而语。
达伦又是推却了一番,但虞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