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道理。昆提斯的事不能急,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圣赞节不是吗,你也知道这是阁下们期待了多久的盛事,往年的惯例总不是说打破就打破的。”
查理·伦德斯拍了拍自己白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自认为得体的笑道。
“昆提斯的军雌当然要派人手去找,但你们一口气要走数万支舒缓剂,这不是让我们难做吗,阁下们怎么办,守护阁下安全的神官怎么办,我们总不能让阁下们的身边出现不稳定的隐患吧。”
查理·伦德斯的身份微妙,光凭他是九翅官中唯一一位军雌出身的神官,联盟军在遇到他时也会给几分面子。
但显然,今天的这份体面,马尔伦并没有打算给这位尊贵的老伦德斯先生。
“拿阁下压我?我倒是想知道了,如果在昆提斯生死未卜的是第三军,我倒想知道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两万支舒缓剂你们觉得多,那我倒是好奇了”
马尔伦直接将目光转向了坐在第二席的那道身影,直言不讳地逼问道。
“大庭长先生不打算解释一下吗,为什么神殿连续两个月都往地下城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增派人手,他们用走的舒缓剂就不是物资?神殿挥霍的时候,我怎么没见到神官先生们有这么美好的节俭品德。”
“可以了,马尔伦。”
“可是元帅!殿下他们”
马尔伦不甘地看向上方身着军装的白发老者,但还是在对方的眼神示意下,不忿地拉起倒地的椅子重重坐了下去。
“安谢尔庭长尽可以放心,联盟军没有干涉神殿抉择的权力,也对此没有什么兴趣。”
弗朗斯收回了安抚下属的手,目光灼灼地望向对面坐着的白袍雌虫。
他的目光和善,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别有一番意味。
换言之,联盟军对神殿不感兴趣,同样的,神殿也别来狗拿耗子,但东西该给的还是要给,扣留军雌的舒缓剂,那可不是神官能有的权利。
“不用这么看着我,弗朗斯先生,神殿没有扣下舒缓剂的意思。”
安谢尔微笑着喝了一口茶,在几位九翅官不解的眼神中神色和缓地说道。
“神殿支持联盟军的决议,自然也愿意为了前线军雌的生命安全做出让步,不过”安谢尔似是有些为难地叹了一口气。
“不巧的是这一周有三位阁下同时进入了蝶变,恺撒殿下出征前已经带走了一大批舒缓剂,抛去阁下们蝶变期需要用到的数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