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的是, 这是恺撒第一次清醒地直面自己的欲.望。
他僵硬地站在原地,被拉弗尔恶意戳破的真相让向来倨傲的雌虫觉得难堪, 愤怒又怨憎。
难堪于自己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又愤怒于对方的隐瞒与欺骗,更怨憎于亚雌被戳破时过于冷静的态度。
在去安全屋的路上,恺撒的脑子里设想过无数个亚雌被戳破后的反应。
他或许会向自己求饶, 或许会痛哭流涕, 又或许会用那副好看的脸蛋甜言蜜语的哄骗他。
对这每一种可能出现的反应,恺撒都有自信能够完美的处理。
欺骗与恶意对于恺撒来说像是烂大街的廉价舒缓剂,他有无数种方法来处理这种小儿科的事情。
但是他却远远没想到, 对方就是这么轻而易举的承认了自己的盘算。
没有辩解,也没有眼泪, 尽管他随时能够扼断那截纤细的脖子。
但是亚雌依旧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惧怕之色,仿佛胸有成竹一般地继续说着漂亮话, 状似真诚地向自己剖白着“真心”。
恺撒对此感到愤怒,又感到莫名的摇摆不定。
尽管拉弗尔的证据确凿,恺撒还是不禁开始怀疑。
他或许没有像拉弗尔说的那样
他或许真的背叛了克瓦伦那个死瞎子
或许
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让现实和梦境的边界再一次的恍惚, 梦里的亚雌虽然反应呆滞,但似乎察觉到他心中所想一般,竟是将手轻轻地揽上了恺撒那截紧实的腰腹。
“殿下在想什么?”
亚雌的声音似是一杯酿制了许久的蜜酒,灌入喉咙那刻便自带一股绵延的后劲。
雌虫的身子像是被卸去了发条的木偶, 只余下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打量着试图将手探入他腰间的亚雌。
这个在现实中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动作让向来机警的军雌完全失去了判断能力,只是一门心思盯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掌,直到对方解开了他下摆的第一颗扣子
便不再动了。
“你装什么?”
恺撒望着亚雌扯开他衣摆的手,不由戏谑地调笑道。
“你应该告诉我。”
“什么?”
恺撒对上亚雌那双冰湖似的蓝色眸子,烦躁地皱眉出声。
对面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