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异兽的翅刃砍在自己身上的感觉了。
“等他回来把他手剁了。”
“是啊?”
鲍尔眼睛瞪得溜圆,他自是也闻到了恺撒身上那股浓郁的腺素模拟剂味。
不敢置信地瞪着面前“始乱终弃”,丝毫没有虫品的殿下,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话。
“啊什么我说把他手剁了。”
“是”
周围的军雌散的差不多了,只留下了地上那一滩极为明显的血迹,那是刚刚自爆的军雌留下的痕迹。
鲍尔眼睁睁地见着恺撒踩过了那滩属实算不上舒心的血迹,在靠近城墙的位置自言自语着什么。
“骗子”
“骗子骗子骗子”
“我要宰了你骗子骗子骗子”
我是不是应该给殿下去拿点舒缓剂?鲍尔认真地想。
就在他准备先行离开的时候,恺撒猛地顿住了脚步。
他脸上的癫狂之色顷刻散去,那只手缓缓抚上了最为普通不过的墙壁。
“咕叽——”
墙体像是一个腐烂的西瓜,黑沉的石块宛如一道泛着腥味的果皮,一寸寸软化了下来,如同沼泽一般将恺撒半只手掌都包了进去。
腰间的按钮被恺撒用大力按成了碎渣,就在他刚欲出手斩断那只手掌时,手骨处便是一痛,那只手已然是被切断了下来。
刀口整齐,甚至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恺撒那半只深陷泥淖的手,就这样被完整地凭空切割了下来。
“咕——”
泛着绿斑的深黑色墙体伴随着一声轻响,如同一滩软烂的橡皮泥,刹那被压低至了一个恐怖的高度,墙体逐渐变得混沌,又从混沌变得透明
在乌黑的夜色之下,那被压缩成一滩软泥的高墙瞬间坍缩,一墙之隔的距离顷刻间消散。
两双眼睛隔着浓浓的夜色在片刻的分离后,再次相遇。
虞宴反手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半只手臂都溅上了鲜红的血液。
空气中透着一股浓郁的腥臭味,那双湖蓝色的眸子透过升腾而起的烟雾,直直望向了一尺之隔的恺撒。
一头长发因为骤然掀起的狂风而胡乱飘舞,青年立在寒风中,眼神一路向下,看向了恺撒正在不停泛着肉芽的手掌。
“殿下小心。”他的声音很轻,轻得像是安抚临睡前的孩子,温柔,低哑。
恺撒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