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着,攻击的余波直接将拉弗尔耳侧的一缕发丝径直碾成了灰。
“呼——小心点,我这张脸可刚好不久,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军雌一言不合就开打的臭毛病。”
拉弗尔骂骂咧咧地跳到了一边,似是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还带着些许斑痕的下半张脸。
那是恺撒留下的痕迹,因为精神力干扰的缘故,现在只长好了一半,仔细看甚至还能看到里面翻滚再生的皮肉。
“如果你很闲,就去找上将商议这次的情况该如何解决,而不是在这里找我寻乐子。”
奥德里奇虽然好说话,但毕竟是经历了那么多年战场的军雌,要说性格好也得看跟谁比。
他一双金色的瞳孔绷成了竖线,危险十足地盯着对面那个嬉皮笑脸的军雌。
“我才不去呢,他比你更容易破防,我说两句就要要我的命。如果我真把以利亚拐回去,还不定”
拉弗尔的哈欠才打了一半,一道银灰色的匕首就贴着他的脸飞了过去,直接削下了他左脸的一片薄肉。
“喂!你他妈还来劲了是吧,真当我没脾气!”
拉弗尔捂着左脸,喉间已经出现了阵阵嘶鸣。
鳞片几乎是在一瞬间覆盖上了他的手臂,展露着主人此时暴虐的心境。
一旁的奥德里奇只是冷眼看着他,半分后退的意思都没有,焦灼的气氛一时攀至了顶峰。
“拉弗尔先生,上将召您过去。”
到来的鲍尔似是完全没有看到僵持不朽的两者一般,径直走到了拉弗尔的面前微微俯身。
他并没有称呼拉弗尔的军衔,而是用这个面前算得上恭敬的称呼,间接也反应了恺撒的态度。
“哈?他昨天不是让我滚远点吗?我伤还没好,起不来?”
拉弗尔冷笑着拍了拍自己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刚想转身就听鲍尔继续说道。
“上将说了,您必须到场。”
对上拉弗尔不善的目光,鲍尔的眼神冰冷。
“您手下的军雌有烛明会的邪徒。”
*
“不可能,第二军绝对不可能混进去烛明会的家伙,军雌上战场前都会经过脑机的考察,殿下您想必也是知道的。”
拉弗尔冷声看着周围被卸下了军备的第二军,面色难堪地说。
“况且你说他们是卧底,那他们现在在哪?总不能空口无凭就让我们认下这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