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还是头一次在没正式和异兽.交几次锋的情况下, 队员就损失了大半。
某种程度上, 这也是数十年的征伐中遇到的最为古怪的一次。
今天下午消失在城内的军雌像是点燃稻草垛的最后一粒火星,无论是自恃实力的第一军还是向来傲慢的第二军, 都被恺撒一道军令敲碎了心中的最后一丝庆幸,老老实实地放下了彼此之间的龃龉, 开始了真正意义上联合作战。
毕竟那道“内讧者就地格杀”的铁令还血淋淋地回荡在每一只军雌的脑海里。
“喂, 现在禁止外出,你没有接到指令吗?”
守在门口的军雌面露不悦地看向了体格单薄的青年,手指威胁性十足地叩了叩自己腰间的那把粒子枪。
而相较于态度稍显和缓的第一军军雌, 旁边共同执勤的第二军军雌显然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他二话不说掏枪上膛, 没有和队友商量一声,径直将枪口对上了虞宴的脖颈。
“违反军令者就地格杀,现在是第一次警告, 小家伙。”
他这话让身边的同伴微微皱起了眉头,但是也没说什么, 两个来自不同军队的军雌齐齐看向了身前这个面无血色的青年,目光不善。
“我要去城外巡视, 这是上将的命令。”
话音刚落,虞宴就在两者怀疑的眼神中掏出了一枚鎏金的徽章。
徽章的外缘因着室外的气温附上了一层白霜,但是却丝毫不影响军雌们识别徽章的大体样貌。
那是一只带着血色瞳孔的硕大眼睛, 周围缠绕了一圈说不出名字的深黑色藤蔓,通体泛着一种略带年岁感的古铜色,看上去有些诡异。
这枚象征着恺撒身份的令牌就别在被送来的厚衣上,虞宴在恺撒身边当侍从时见到过这枚眼熟的勋章。
它总是被恺撒随意地丢在书架的角落里吃灰, 那天见虞宴整理书架时望得久了,恺撒便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故作不经意地朝他看了过来。
“你喜欢那东西?”
雌虫那段时间正因为他擅自答应去战场的事在找他麻烦,向来喜欢在白天里使劲用些繁琐的小事折腾虞宴。
大到他整理的文书不合格,小到今天的葡萄酒没有醒好,没事找事的程度就连一向待在他身边的里德中尉都有些看不过去。
虞宴轻轻瞥了眼那枚在书上看到过的徽章,垂眸将它又放回了原位,却不料自己的声音和恺撒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