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撒皱着眉头打量着站在自己身前正抖着头发的拉弗尔·曼朗,面色冷沉地质问道。
拉弗尔刚把自己从墙缝里抠出来,精心打理的粉色头发沾上了不少的墙灰。
他抖了抖头发,土块就稀稀落落撒了一地,见着恺撒丝毫没有歉意的样子,拉弗尔倒也没觉得意外。
他捋掉头上的最后一块土块,却是没直接回恺撒的话,而是眼神发亮地盯着站在恺撒身后的虞宴,咧开嘴笑了起来。
“是你啊!你还真来了,我在军雌名单里没找到你的名字,还以为夏拉尔阁下临时反悔了,原来你被殿下抢过去了啊。”
拉弗尔还是那副咋咋呼呼的性子,全然不顾恺撒黑着的脸,自来熟地跑到了虞宴的面前。
额头上的伤口还在往下面渗着血,那味道比一般的血腥味还要呛,闻起来竟是有些让人眩晕的感觉。
虞宴感觉味道不太对劲,探究地看向了对方额头上的那条血痕,拉弗尔却是突然兴奋地和他解释了起来。
“哦,别担心这些,它一会会自己好的。我记得你叫以以利亚对吧!要不要去我们第二军,我们那的军雌能力强,长得也好看,比殿下他的”
“砰——”
又是一声巨响。
虞宴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雌虫再一次被掀飞了出去,连同他一起消失的还有站在自己旁边的恺撒。
虞宴抬头看了一眼略微发白的天色,恍惚反应过来一个事实。
他好像一晚上没睡觉了。
*
另一边,恺撒掐着拉弗尔的脖子将虫重新掼回了墙里,他的五指不断收紧,雌虫的颈骨随之噼啪作响。
他面无表情地俯视着眼含笑意的拉弗尔,语气森冷地问道。
“聋了?”
拉弗尔被他掐得几乎说不出话,他咳嗽了几声勉强笑道。
“干嘛这么大反应,殿下,我不正要正要说吗?”
军雌的手扣上了恺撒的手臂,终于露出了些示弱的滋味。
“您也得给我说话的机会不是吗?恺撒殿下。”
禁锢着拉弗尔脖颈的铁手骤然松开,污糟的空气如潮般涌入了他干涩的肺叶,让这个长相阴柔的军雌的面色泛起了一丝不正常的潮红。
他擦了一把蹭到自己眼角的鲜血,似有似无地看了一眼后面汇集在一起的两队军雌,轻飘飘地说道。
“啊不过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