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了。”
系统觉得自己是好意,不料一直低着头的青年却突然抬头看了他一眼。
虞宴的脸本来就长得好,眼下脸颊上还蹭着几滴不知道从哪崩上来的血,混着他身上此时那股淡淡的硝烟味,更显得人身上多出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郁气。
系统有时和自家宿主对视久了就会感觉有些不自在,此时被对方这么一看刚要下意识地躲回去,岂料就听对面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不是很了解我吗,你猜猜?”
系统愣了半晌,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对方是在阴阳自己,搞什么!
它做什么了?
干嘛犯病似地刺它一下!
“虞宴,你讽刺我?”
它还是不死心地问出了口,煞有介事地拦在了虞宴的脸前面,挡住了他向前望去的视线。
“怎么会,我不是在夸你吗。”
系统望着那张笑盈盈的脸,心下的想法被印证了个十成十,它头一次觉得自己冤。
自己和对方好歹也“处”了半年了吧,就算一开始两人关系差了点,但那不是监管系统的锅吗?和他这个路人有什么关系?
系统满脑子问号地绕着虞宴开始转圈,试图用自己微弱的光芒达到闪瞎对方的目的。
但看到对方垂着的左手,它脑子里渐渐蹦出了一个古怪的念头。
“不会吧?你把在恺撒那里受到的气撒我身上?又不是我弄断你的手的!”
虞宴懒得否认系统那无厘头的猜测,在意识海屏幕上浏览起了现在积攒到的贡献值数量,以及
刚从这堆军雌身上获取到的能量点数。
没错,是从这堆军雌身上获取到的能量点数。
这条红色的数据条立在贡献值的旁边,但是系统却看不到。
虞宴意识到这点时,是在温室那天之后。
拉弗尔·曼朗在变成白狗的那刻,随着他的负面情绪不断涌来的还有一股奇特的能量。
那股能量径直治愈了他被折断的两根肋骨,连带着身体上的一些擦伤也恢复了原样。
但是对于这一切,系统却只字未提,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一般。
而随着后期在萨金特身上的再一次实验,虞宴彻底确定了心里的这个想法。
确实如他所想,他的画是能够一定程度上缓解军雌的精神力暴.动。
而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