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的尽头坠着两个怎么看怎么不正经的夹子。
夹子内侧甚至好心的垫上了一层黑色的棉绒,也不知道是用来夹在哪里的。
“哦, 你要这个啊, 这个东西是头戴式乳”
“闭嘴,把它换出来就行,别说那些多余的话。”
系统像是被强行打断习惯了, 只是冷哼了一声,就将东西扔到了虞宴的手上。
虞宴手里掂量着这个耳罩的重量, 也没有心思管它的隔音效果到底怎么样,转身就将东西戴到了恺撒的头上, 顺手将夹子别到对方突起的领口上。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仿佛那个“普普通通”的耳罩是个烫手山芋似的。
系统偷偷摸摸地瞥了眼虞宴这格外利落的动作,一想到那个耳罩的功能, 便开始有些心虚地在意识海里打起了转。
这可不是他不说,这是虞宴自己不让他说的
虞宴没注意到系统那点小心思,径直出声问道。
“你能接到其他机甲的信号吗?我得知道其他军雌的情况。”
只有知道是他和恺撒这里出了麻烦,还是所有的军雌那边都出了问题, 才能决定下一步做什么。
这是两个不同的性质。
前者还好办,毕竟现在情况已经解决了大半,如果是后者,那这可真就有意思了
联盟军的机甲被集体做了手脚,就好像对方提前知道,无论怎样,军雌一定会用到这几艘机甲一样。
但情况远远比虞宴预想之中的更麻烦,等显示屏中出现其他军雌的身影时。
虞宴就因为那血腥的一幕,喉间隐隐泛起了一阵生理性的干呕。
此次驾驶机甲提前前往前线的军雌大概有两只小队,在显示屏中至少有一半的军雌已经彻底失去了生命迹象,死状也格外的凄惨。
有的军雌生生抓烂了自己的脸,也有的军雌半边身子已经进入了虫化,活生生用自己异化的肢体剖开了自己的肚子,里面的脏器稀稀落落地掉了一地。
他们的面容惊恐,仿佛遭受了极大的折磨。
而剩下的另一半军雌的情况也不算太好,透过屏幕虞宴甚至都能看到他们不停扭动的躯体将自己撞得头破血流。
舱内的声音没办法透过屏幕传过来,但虞宴不用听也能猜到那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因为他刚才从那种声音中脱身。
这是他第一次直面雌虫的精神暴动期,这远远比他